担心其他病人里有变态,森鸥外把卡特兰的病床推到了自己房间里。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但卡特兰实在困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他突发高烧。
早有预料的森鸥外拿来冰毛巾,覆在他的额头,喊他起来吃了药再睡。
冰毛巾让卡特兰逐渐从难受又炎热的梦境中苏醒,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照顾自己的黑发男人,看到了一双紫红色眼睛。
“爸爸……”
陀陀爸爸之前也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他揪住森鸥外的衣角,小声说了些什么。
森鸥外附身倾听,发现他在说:“爸爸不要扔掉我……”
森鸥外一怔,看着烧迷糊的白发男孩,对方犟起来,大有他不答应就不吃药的意味。
他无奈地连声说:“好。”
这才把人扶起来喂了药。
“苦的……”
卡特兰整张脸皱起来,嘴巴噘起。
森鸥外又喂了他一口蜂蜜水,卡特兰像是舔着喝水的猫,缓慢地将水喝下去,让蜂蜜水在舌头上多停留一会儿,总算把那种苦涩感冲干净了。
森鸥外将他放平让他继续睡,想要离开却怎么都没办法把衣服抽出来。
小孩子力气这么大吗?
他索性直接脱了白大褂让卡特兰抓着。
次日,卡特兰醒来,发现自己手上握着一团白大褂,森鸥外送来水和药。
“谢谢森医生。”
他乖乖吃下药,虽然还是苦得皱眉,却不像昨晚一样哭喊。
森鸥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卡特兰酱昨晚可是叫了我爸爸呢~”
卡特兰哼哼唧唧:“才不是叫你。”
森鸥外惋惜:“爱丽丝酱其实也想要个可爱的能陪她玩的弟弟。”
“骗子。”
卡特兰小声说。
在他的感知里,森鸥外其实和那些赌徒没什么差别,甚至说不定是个更疯狂的家伙,并且都想利用他。
但是……在他当时跑得气喘吁吁视野模糊之时,出现在眼前的森鸥外有一瞬让他想到了爸爸。
所以他才会鬼使神差地答应对方来诊所。
不过实际上,两个人的眼睛颜色还是有些差别,一个偏紫,一个偏红。
一个是医生,一个是病患。
他绝不会把这两个人弄错。
森鸥外耸耸肩:“真是个敏锐的孩子啊。
不过像你这样的孩子独自生存恐怕会很艰难,要和我合作吗?”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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