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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妧轻叹一声,将那些无关紧要的卷宗往边上一扔,忽地抓住顾乐飞的手腕,使了一个巧劲,两人的位置顿时颠倒过来。
如今变成了她骑坐在顾乐飞腰间,再往下一点点,就是……
顾乐飞盯着她,眼里仿佛能放出绿光,就像三月没吃到……不,是好多年没吃到肉的狼一样两眼放光。
“妧妧,再往下坐一点儿。”
他哑着嗓子半倚床头,喉结禁不住滚了滚,厚颜无耻地提出卑鄙下流的要求。
司马妧眨了眨眼,竟真的依着他的要求,往下坐了坐,让小小白陷入凹陷之间。
因着她的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顾乐飞闷哼一声,白皙的肌肤上泛出粉色,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腰部,企图让小小白再进去一点儿。
司马妧却往他的腰间狠狠一按:“安分点。”
“妧妧,”
顾乐飞干嚎一声,“你不能这么狠心。”
司马妧不为所动:“我没有经验,第一次,你总该教教我怎么做才好,那么急做什么?”
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么?
顾乐飞内心默默流了一会泪,极力忍住那又舒服又难受的感觉,伸出手去牵了司马妧的手,使了使劲,示意她俯身下来。
他注视着她的眼,舔了舔唇,低沉道:“从亲我开始。”
司马妧犹豫了一下,双手按住他的胸口,试探着探身过去,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瓣,结果却被他一下子擒住,由蜻蜓点水变成一个唇舌交缠的深吻。
而在亲亲之际,顾乐飞不忘要把身上人的里衣带给解开,咸猪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摸向臀部,一路朝扒掉里裤的目标进发。
司马妧的肌肤上伤痕很多,并不像其他贵女那样白皙光滑无痕迹,好在许多伤疤尚浅,只是看过去触目惊心,摸起来并不刺手。
“别看……”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的伤痕上滑过,便离了他的唇,堪堪裹住已经下拉一半的里衣,盖住光滑肩头上的一道浅浅的刀痕。
谁知顾乐飞却食指一点,点在她胸前那道最新最深、也险些要了她的命的凹凸不平的圆形瘢痕上。
“不难看,只是我心疼,”
他忽而支起身子,倾身过去吻了吻那道痕迹,使得司马妧的身子轻轻一颤,他低声承诺,“妧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绝不。”
“我也不会再让你受伤。”
司马妧摸了摸他上半身的数道刀痕,本来是十分养尊处优的少爷身子,薄薄覆盖一层肌肉,皮肤光滑白皙,养眼得很。
却因着高延死士的这几道不留情面的伤口,使得他的身体也显出几分狰狞来。
“不觉得我这样很有男人味?”
顾乐飞低笑一声,不安分地顺着她的伤口要往馒头上亲去,却被司马妧轻轻点了一下小小白,整个人瞬间僵住。
“绸巾掉了。”
司马妧如此说道,目光示意了一下因为顾乐飞的动作而彻底散落的绸巾,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露出持续昂头挺胸的小小白,以手指点了一下,目光好奇。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它呢。”
“亲亲它?”
顾乐飞再次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求,目光灼灼。
不能怪他不要脸,小小白本来就不白,现在更是已经憋成紫红色。
这个要求实在是很色情。
司马妧低头瞧了他一眼,没说话,却以指尖在他唇边按了按,然后一路往下,在他的喉结处打了一个圈,又在他胸前打了打圈,最后在他的腰间划了划去。
她的手指上有茧,微糙,碰的部位一个比一个敏感,简直是无师自通的撩人。
“妧妧……”
顾乐飞觉得自己要疯了,小小白都憋出眼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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