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许多人来说这两个称呼没差,但对他们俩来说,完全是两个意思。
庄景安交换了她的身体,却没有交换她的爱情。
他可以是她男人,却不是她的男朋友。
所以她很尴尬,之前的理直气壮荡然无存,撇开目光,四处找垃圾桶。
庄景安气定神闲地起身,刚走到她身侧,辛懿立刻以手中的纸杯为托词:“别,我去扔——”
话音未落,纸杯已经落入某人手里,隔空一投,稳稳地落入墙角的垃圾桶。
庄景安抬头,挑眉,还有其他碍事的东西?
辛懿撇嘴,歪头看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庄景安拉住她的手腕,朝窗边走了两步,侧身坐在窗台,松了手,一手取下眼镜,一手捏着鼻梁:“落枕,替我捏一捏。”
“老板,看一下这个,”
辛懿拎起挂在胸前的工作牌,指着上面的职务,“是助理,不是女佣。”
庄景安把眼镜朝手边一搁,闭上眼睛:“不是老板,是男朋友,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身后半天没动静。
他也不着急,全当闭目养神,几秒之后,一双柔软的小手落在颈后,手指温热,手劲却不小,使了吃奶的力气似的,一通毫无章法的揉捏。
庄景安一声也没吭,倒是很享受似的闭目由着她发泄。
辛懿捏了几下狠的,渐渐放松了力道,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肩颈,像是撩拨乐器似的起了兴致,忽轻忽重,时不时拿指腹在他耳后轻刮一下,又飞快挪开。
除了空调出风口低低的风声,整个办公区一边静谧,安静到,庄先生的呼吸终于浮出水面。
辛懿单薄的唇翘起一道弧度,小手指一滑顺手摸上他的耳廓,就着弧度描摹滑下,轻飘飘地若即若离,末了还是落回颈后,仿佛刚刚就只是个顺道的起手动作。
见庄景安没反应,她又得寸进尺,索性拇指食指不轻不重地顺着耳廓捏到耳垂,然后轻轻一揉,这下,终于听见他开了口:“……你在做什么?”
“这儿有穴道,捏一捏能放松精神。”
辛懿信口胡诌,仍是不疾不徐地动作,只是一边说一边微微前倾了腰身,脸贴近了他的后脑勺,说话时吐气就软和和地落进他领口里。
“是吗?”
庄景安轻笑了声,“我倒是知道还有个法子放松。”
“什么?”
话问了一半,她就被他拦腰从身后拽到了身前,搭坐在他腿上,正对着他那双狭长又幽黯的眸子。
眼瞅着她不慌不忙,一双狐狸似的眼里满满地得逞,庄景安不由好笑。
又是这个眼神,初次相遇的夜里,她就是用这样的目光撩得他险些不能自持。
“男朋友?”
她慢慢地比了个唇形。
庄景安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嗯。”
辛懿没说话,抬起手臂绕到他脖子后面一勾,薄而软的唇贴上他的,吮住了下唇拿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唇。
庄景安的唇很薄,但唇峰却很明显,她的舌尖就依着唇峰描摹,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舔舐啃咬,十八般挑逗。
辛懿半睁着眸子,偷眼看他反应,见凸起的喉结微动,正得意,只觉得眼前一花,也不知道庄景安的动作怎么那么利索,她已经被按在白色石灰墙边,半个身子抵着透亮的玻璃窗,半个身子靠在墙壁,被他箍在正中央。
窗外车水马龙,十六层高楼俯视下去,高架桥上的车也不过模型大小,川流不息。
突然,窗外的百叶窗帘徐徐降落,辛懿才发现他一只手正按住开关。
随着百叶窗的闭拢,白日里没有开灯的办公室渐渐陷入昏暗之中,从百叶缝隙里投进来的阳光随着室外的风动在地上、墙上斑驳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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