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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央颇为钦佩的看着邹四姨太,由衷赞道,“姐姐您真是不容易,也真是叫人佩服!”
邹四姨太盯着她,“从前还觉得你傻,嫁了那么有钱有本事的丈夫还要出去留洋找事情做,”
说着她连连摇头,环视自己的店铺,“其实却是我想不通透,一个女人,若连和别人分享丈夫都不怕,还会有什么吃不了的苦!
做不成的事!”
谭央走在回去的路上,耳畔都是邹四姨太对她说的话,“庆堂的车被炸了以后,我知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并不担心你没有钱养不活自己,你自来就是要强独立的新女性。
可我猜你心中的难过会更厉害些,这些年你们那样要好,庆堂他待你真是尽心尽力,就算闹着别扭的时候,你开医院采买东西、张罗病人、登报纸、做慈善,样样他都在背后出力帮忙,他自己不方便出面的时候就找我家老爷子和我去办。
我家老爷子总说,看他那么个人会这样,倒叫人心里不舒服了。”
在夜晚的街头,谭央低垂双目,失魂落魄的走着,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表叔的老房子前。
想到此次一别便不知何日归程,她带着酸涩与留恋的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她枯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前独自垂泪,桌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谭央伸出手去摸那部曾经华丽如今却旧了的电话机,就在手碰上去的那一刹那,电话“叮铃铃”
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谭央急急将听筒抓在手里,一时间,她的心跳得太狠,仿佛堵到了嗓子上,使她想喊却发不出声来,听筒里,只有她泣不成声的抽噎。
片刻后,她用沙哑的声音疯了似的冲着话筒大喊,“大哥!
大哥……”
电话那头有人情绪激动的喘了口气,谭央听见后,无法自己的大声哭诉,“大哥,是你,一定是你,你真的回来了,对吗?这几年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吗?他们都说你回不来了,可是我不信,哪怕他们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信。
我是不敢信啊,我要是信了,就连多活一刻的气力都没有了!”
谭央说完,并未听到他的回答,她便急切的说,“大哥,你怎么不同我说话?你在哪儿啊?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去找你,大哥!”
之后,电话里还是一片寂静,谭央挨不下去了,她搂着话筒哭着哀求,“大哥,我求求你,和我说句话吧,再听一听你的声音,我就是立马死了也值得了!”
说完后,她仿佛一个失去方向与依靠的孩子,对着话筒哇哇大哭起来。
她这样一哭,只开了个头,那边就忍耐不住的颤声道,“小妹,不要哭。”
听到这声音,谭央一时悲喜交加,紧紧攥住电话线,她连声追问,“大哥,你在哪儿呢?大哥!”
犹疑片刻后,他声音很轻的说了三个字,“福寿斋。”
谭央不要命一般的一路奔去,跑到福寿斋时,菜馆正要打烊。
看着空无一人的一楼大厅,她连忙扶着楼梯爬上二楼。
二楼临窗的地方,就在谭央刚刚坐过的位置上,毕庆堂坐在桌旁,拿着筷子对着谭央遗下的那一大桌子菜发着呆,他穿着深棕色的笔挺西装,虽然面貌沧桑了许多,鼻下与上唇之间也蓄起了胡子,可看他的侧脸,依旧是谭央记忆中的俊朗坚毅,那是她这些年来在梦中描画了千百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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