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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终点的时候,金城武笑得一脸褶子开了花:“你看,我说你能行吧?你还不信。
哎,这个同学,说你呢,你哪个班的,要不要加入田径队……”
赵影瞅了一眼金城武两眼发光的模样,有心提醒陆靳泓不要上贼船,却当真已经透支体力,没力气多说一个字就软绵绵地原地坐下,大字状瘫在跑道上。
陆靳泓正擦着汗,见赵影居然躺倒在地,立即弯下腰拽着她两只手腕把她拉起来。
她刚刚感受到来自大地母亲的敦实怀抱,还没喘口气就被人拉起来,跌跌撞撞地才站稳,盯着陆靳泓却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只能叉着腰直喘气。
陆靳泓笑着说了句话,声音很低,她没听清,把耳朵朝他偏了偏示意他再说一次。
他擦了一把脸颊的汗水,朝她靠近一步,贴在她耳边说:“长跑完了立刻坐下,屁股会变大。”
她恼羞成怒地一拳锤在他肩上,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
他哈哈大笑着挥手说拜拜,一边奔回篮球场,全程没有理会金城武的“求才若渴”
。
赵影只好像模像样地抖抖手、抖抖脚,做起放松运动,耳边是金城武的碎碎念,眼里是远处篮球场上那群奔跑的男同学。
明明都是一模一样的蓝白校服,真奇怪,为什么一眼就认得出他来,她不无纳闷地想。
自初二开学始,赵影再没有在课堂上偷看漫画,就连放学也因为偶尔会留下看陆靳泓打球所以几乎没有和叶叶去过书屋。
在期末考的前一个月,她把那根学习的弦调到最紧,放学不再去球场,周末也婉拒了叶叶和陆靳泓的邀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埋头苦读。
直到很多很多年后,她才恍然发现自己在为民惨遭滑铁卢的深层原因——陈亚飞早在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已经教会了她方程式解题,到了小学毕业她早已熟练运用二元一次方程。
当同级生还在为鸡兔同笼绞尽脑汁的时候,她早已可以用X、Y分分钟搞定。
方程式是一种正向思维,小学算数则是注重培养逆向思维能力,她早早走了捷径,疏忽了基本功的练成,等到中学人人都认识了假设X假定Y,她非但没有一点优势,甚至连思维方式的缺陷也暴露出来。
而14岁的她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这一点,她以为即使没有办法重回巅峰,起码当自己认真对待学习这件事时,考试的结果也会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可她没有料到作为女孩,还有一件事身不由己。
期末考试恰逢她的月经初潮。
虽然在生理课上早已有所见闻,也曾听叶叶说起过她小学六年级已经经历,但真正轮到自己的时候,还是惊慌失措地用校服上衣系在腰间挡住脏污了的裤子,跑到3班门口找莫伊借来卫生棉和她的运动裤。
满身是汗的从女厕所里出来的时候,语文考试开始的铃声已经打响,她匆匆冲进教室,被监考老师一顿数落。
然而悲剧还没有就此结束,她从不知道生理痛居然是这样难以言喻的疼,恨不能把小腹里全部掏空,立马原地躺下打滚,疼得心肝脾肺肾都打结,考试刚刚结束,她就哇地一声吐了个清空。
赵影勉强地度过了下午的历史考试,拒绝了一脸莫名其妙的陆靳泓带她去医务室的好意,被莫伊搀扶着慢慢走回家。
入夜时分,陈亚飞才结束了一天的奔波回家,开门就看见自家女儿满头是汗地蜷曲在沙发上打滚,上前问了半天才明白过来,顿感内疚,少了母亲的照料让女儿这样懵懵懂懂地长大,他却什么也帮不上忙,赶忙去买来红糖和生姜煎水给赵影乘热喝。
但是红糖姜水显然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次日的数学、地理考试赵影只觉得两眼发黑,大冬天里硬是由着汗水把内衣都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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