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得力透纸背,显然是生气了。
丁幼禾叹了口气,这孩子大概是没接触过肖潇这样的女人,还以为全天下的异性都是温柔淑女,说个喜欢你都要红着脸憋几天,绝对不会把床笫之事挂在嘴边。
她先是没太往心里去,把刺青机从里到外都擦了一遍,再一看时间,一个多小时了,元染还没回来。
其实元染来之前,没生意的时候,丁幼禾一个人坐在阁楼上晒太阳都能晒一整天,也不觉得孤单。
这才几天啊,屋里少个人,她竟就觉得无趣了。
明明元染也是个小哑巴,都是她一个人说。
可他不在,她才觉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丁幼禾在工作室里没头绪地又东摸西摸了一会,终于放弃挣扎,翻出一件白色羽绒衣,又裹上肥嘟嘟的红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出门找人去了。
她一路走,她一路腹诽,这孩子是给人捧手心里捧大的吧?一点儿委屈都不能受。
肖潇不就是嘴上吃点豆腐,又没真做啥,居然就给气到离“家”
出走了,难怪会流落到她这里来呢。
怕不是家里人说两句重话,就给气跑了的小少爷╯^╰
这条街不长,丁幼禾从南到北走了一遍,愣是没找到元染。
化雪的日子格外冷,她搓着手呵热气,忽然想起前日元染在菜市场走失的场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又去了那天他蹲守的地方。
不曾想,还真让她给蒙对了。
只不过,这场面完全在丁幼禾的意料之外。
一群不怎么熟的男人把元染围在中央,葛老根则脸红脖子粗地指着他骂:“小兔崽子,敢跟老子耍滑头?老子开始下棋的时候,你连个受精卵都还不是呢!”
在那一群吹胡子瞪眼的壮汉中间,元染显得孤立无援,神色倒还算冷静,只是忽然在人群后看见丁幼禾,眼里才流露出一丝委屈来。
丁幼禾拨开人群,走到元染身边,不动声色地挡住他,“他不会说话,你们有什么话就跟我说。”
葛老根认识丁幼禾,见她来了,稍微缓了缓,指着元染说:“这小子来赌棋,耍诈。
我要不好好治治他,以后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什么棋?”
“这是绝棋,没得破的。
他个小崽子轻轻松松地就赢了,不是耍诈是什么?当真这街坊邻里没一个有他厉害的?”
丁幼禾扫了眼被打翻在地的棋盘,转身问元染:“你耍诈了吗?”
元染坚决地摇头。
丁幼禾转头对葛老根说:“他说了,没耍诈。”
葛老根怒了,“他说你就信?你懂不懂什么叫绝棋?没破解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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