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兰烬眼睛紧闭着,不搭理他。
谢拾檀盯着他:“松开。”
嘴上说得严厉,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手指。
谢拾檀面不改色地由着他咬着自己的食指,沉下心检查了下一遍溪兰烬的身体。
但除了作乱的寒花和不烬花外,的确没有查探出其他问题。
白日在药峰上,他察觉到溪兰烬似乎有点不对劲,当时不方便探查。
听到溪兰烬说要回去“找谢熹一起睡觉”
,他便准备等溪兰烬睡着时再给他探探,溪兰烬离开后不久,他就直接甩掉了江浸月,去外院找溪兰烬。
结果溪兰烬当着他的面又骗了他一次,转头就准备走了。
这是第三次了。
谢拾檀面无表情地抽出手指:“没有下一次。”
溪兰烬体内紊乱的灵力被梳理好了些,但意识还迷瞪着,一被松开,睁眼看到谢拾檀的脸,那股说不上的心虚愧疚感就冒了上来,驱使他下意识地翻了个身,试图爬开点。
见他好过来了一点,第一个反应就是离开,谢拾檀心底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腾地又烧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眸色冷冷地看溪兰烬慌不择路地爬,枫红的衣摆下一双脚若隐若现,左脚腕上的黑环异常刺目,衬得肤色愈发细腻雪白,随着他的动作,两只小铃铛碰撞到一起,叮铃铃地响。
折乐门的待客之道过于好了点,这张床太大了,溪兰烬刚恢复过来,浑身发软,感受到身后刺寒的目光,又有些腿软,很努力地爬了会儿,才爬到床边。
还没滚下去,便感到脚腕被抓住。
他辛辛苦苦爬了半天,谢拾檀用力一拽,又将他拽回了大床中间。
脚腕上的万渡铃响得激烈,手中的肌肤温玉般细腻,谢拾檀抓着他的脚,看了好一阵。
溪兰烬被拽得一阵晕乎,也不知道自己的幻化术失灵了没,潜意识里倒还记得不要让谢拾檀看见他的脸,赶紧鸵鸟式埋脸,一头埋进被子里不抬头。
大概是因为幼时的经历,谢拾檀少年老成,十五六岁时,便不会像白玉星那样咋咋乎乎的,情绪总是淡淡的,很少因为旁人而感到开心,自然也不会生气。
为了压制心魔,在照夜寒山上苦修多年,情绪便更淡了,只有在溪兰烬面前才会很浅地笑一下。
但现在他被溪兰烬气笑了。
谢拾檀松开他的脚,探身上前,按住身下人那截窄瘦的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哪有,我是不敢看。
溪兰烬心里一吓,试图挣开谢拾檀的钳制,离他远点,但是腰上那只手按得太紧了。
身后的人似乎低下了头,细碎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溪兰烬一阵鸡皮疙瘩,挣扎间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落入耳中,有种难明的暧昧,因为知道身后的人是谢拾檀,那种感觉就愈发怪异了。
谢拾檀是谁啊……是悬于照夜寒山之巅的一捧雪,与尘世间的种种污浊格格不入。
溪兰烬不好往亵渎人的方向去想,又不知道谢拾檀究竟想做什么,闷闷开口:“谢拾檀,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是我了,你……”
“你是谁?”
谢拾檀低下头,靠在他的颈侧,语气平平淡淡:“你不是折乐门的一介外门弟子,我新收的小徒弟吗。”
溪兰烬简直头皮发麻。
谢拾檀的语气越是这么平静,他就越能感受到这种状似平静之下的惊涛骇浪,要是这种时候谢拾檀看见他的脸,发现他就是死了多年诈尸的死敌,岂不是会气得直接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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