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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后,药铺伙计的脸色骤然大变,失声叫道:“柳四公子!”
声音抖若风中寒叶。
扬州城中,有谁不识这柳四公子。
扬州三霸,水上长风,煮盐柳家,而柳家的四公子柳皈一只区区一人却与两大势力齐名成为第三霸,恶名犹著。
长风帮与柳家与寻常市井小民并无干涉,只有这柳四公子,偏偏喜欢混迹市井,横行霸道,为祸乡党之种种恶行,令人发指。
此时见是他,伙计的腿早就软了,牙齿忍不住格格打架。
柳皈一似笑非笑地瞥了伙计一眼,转向朱栖:“朱栖兄来扬州也不说一声,若不是我的随从无意中看到兄踏雪无痕的轻功,猜想是你,弟便要与兄错过了。”
朱栖微微一笑:“我只是路过,不想惊动朋友。”
看了一眼惊怕的伙计,暗暗叹气,温言道:“小哥,你还是把大夫请出来吧,不然我只有亲自上去请了。”
居然能把威胁的话说得这般温雅无害?柳皈一拍了拍手,嘿嘿笑道:“正是,我也要亲自去请呢,看看什么了不起的大夫,居然这么大架子?”
朱栖的威胁也不知伙计听没听懂,柳皈一不怀好意的话伙计却立马懂了,当下连滚带爬地冲向后面,一叠声地叫:“小的这就去请,这就去请……”
“咦?”
柳皈一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我长得有这么像恶人吗?”
“不像。”
屋外有人冷冰冰地接口回答,“你根本就是恶人!”
朱栖又是一愣,抢出屋外,雪地中,如青松般笔直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红衣少年,眉目与柳皈一有六七分相似,虽不及后者俊逸非凡,却也是十分清秀的少年。
柳任一,曾是在泓碧庄一战中并肩合作的伙伴呢,朱栖不觉露出喜色:“任一,你也来了。”
柳皈一随后走出,被指恶人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红衣少年:“五弟,你得到消息倒也不慢。”
柳任一不看他,望着朱栖,一字一字道:“来了,不该不说。”
朱栖苦笑,自从被囚泓碧庄一个月后,柳任一越发性情孤僻,沉默寡言,他肯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极重他们之间的情意,倒是自己理屈了。
“哎呀,五弟,”
柳皈一笑嘻嘻地靠前,顺势拍向红衣少年的肩,少年却腿不弯,腰不曲,一瞬间移开了一步,柳皈一的手顿时落空,清咳一声,笑眯眯地道,“五弟的轻功越发精进了。
你也不要怪朱兄,朱兄那不是有麻烦在身,无暇顾及和我们打一声招呼吗?”
柳任一惊讶地望向苦笑的朱栖,又望向煞有介事的兄长,挑了挑眉:“麻烦?”
“唉,说了也没用,”
朱栖没说话,就听柳皈一一个人在那边唉声叹气,“你未必肯帮忙。”
柳任一果然上当,皱了皱眉,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字:“帮。”
“无论多么……的事?”
中间两个字柳皈一飞快地跳过。
柳任一郑重地点头。
“好。”
低头,掩住唇边的微笑,柳皈一愉快地道,“朱兄的朋友病了,杏林堂的蒙古大夫不肯去,你帮他把大夫揪过去。”
竟然是这般恃强凌弱的事?柳任一怔住了,然后,他看到,对面的兄长抑制不住地仰天狂笑起来。
“好了,皈一兄,你就不要为难任一了。”
朱栖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点小事我……”
“怎么叫为难呢?”
柳皈一打断了朱栖的话,正色道,“为救命恩人分忧解劳本就是我这个五弟的责任,别说这点小事,就算要他的命,我家五弟也不会皱一皱眉的,是吧,五弟?”
柳任一只好点了点头,却没有忽略同胞兄长眸中可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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