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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按着照片上的一些线索,上网查了这个旅游项目,并仔细了解了一番。
后来送邬小晓的礼物,一个原因是她画画,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知道邬家的这趟出游花费大约在三十万人民币左右,与那盒颜料的价格差不多。
董柏寒握住陈一云的手,宽慰她:“谁也不是一开始就有见识的,爸爸在时,我们跟邬伯伯都住在一个地方的,谁又能比谁高到哪去。”
想到自己为了怕麻烦,打算成年高考后再跟她说挣到钱的事,董柏寒心中有愧:“放心吧,儿子以后能挣,都会有的。
见识,我们慢慢涨。”
陈一云拍拍他手:“好,等着享儿子福。
我也就是说说,并不是很羡慕,钱还是来得干净得好,用着踏实。”
董柏寒点头:“管好自己就好,您别瞎操心别人。”
有了跟陈一云的这番谈话,董柏寒改了原来的计划,他的步代又加快了。
他找到牟泽,有事麻烦牟爸爸。
一周后,董柏寒拿着新改的户口本,重办了身份证。
他改了生日,提前到他出生前一年,十一月的某天。
时间配合的刚刚好,从现在开始的两三个月里,他会提前办好开公司的一切准备。
牟泽他爸牟瑞军,是个心眼活份,谁也不信的主。
他给董柏寒改户口的时候,把牟泽的生日也改了。
这样,这新开的公司,也就少不了牟泽的一份了。
两个成年人,一个法人,一个原始股东,完美,踏实。
陈一云最近也很忙,此时,她站在亚市被称为城中村的地方,眼睛望着前面某个亮着灯的平房,像是入了定,连旁边垃圾桶散发出的刺鼻味道,都影响不到她。
终于,她叹口气,紧紧抓了抓手中的包,高跟鞋走在坑洼的路上,脚下一深一浅地。
站在房门前,陈一云敲了门。
里面传来声音:“找谁?”
陈一云:“钱煜是住这吗?”
“等会。”
里面一阵动静,门开了,一位中年妇人狐疑道:“你哪位?”
陈一云尽力扯出个微笑:“我姓陈,关于你儿子落榜的事情,我有话跟你们说。”
中年妇人的身后探出一个身影,陈一云看向他,那就是钱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