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说是工作室,其实干活的主力差不多就我一人。
招来的员工里还没人能帮我撑起半边天。
我是看上了你的实力,工具使用上的不熟很好练,但意识画功设计却不是人人都能掌握的。”
邬小晓是有些心动的,比起寻航,工作内容虽也是给客户做设计,但大致内容,甲方早已规划了范围,她纵然有再好的创意,也要服从于甲方提出的要求。
比起纹身工作室来说,确实自由度低了些。
无过无功中规中矩最好,最保险。
见邬小晓没再反驳,于米蘭趁热打铁:“来,试试。”
她拉着邬小晓起身,双手扶着她肩到自己工作的位子上。
示意邬小晓带上一次性手套,把一个盘子推过去。
邬小晓盯着盘中的东西,恍然地问:“这个是猪皮?”
“嗯,”
于米蘭抽出张纸递上:“试试。”
邬小晓觉得新奇,握着纹身机比握着画笔紧张太多,在她渐渐能把握手下的刺针后,于米蘭的声音轻轻响起:“现在咱们所用的颜料,不是以前那种刺青用的染料和墨水,早就改良为液体植物色素了。
以前还有用动物血混朱砂的,出过事故。
除了颜料的要求外,工具也是有要求的,有个别不懂行的,用纹眉机替代纹身机,那样出来的东西根本不看不得。”
邬小晓是下了班才过来的,这一弄就忘了时间,待到她感到累,停下休息时,才发现已经八点都过了。
而那张图案她才纹了三分之一。
邬小晓正感到有些饿,于米蘭取了外套过来对着捏手腕的邬小晓说:“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她要说请她吃饭,邬小晓恐怕会不好意思,推拒一下。
一句“陪我去吃”
,邬小晓什么都没说,站起来乖乖跟着于米蘭走了。
席间,邬小晓就刚才于米蘭指导她的一些问题,详细地询问了起来:“纹后的部位不需要涂些药膏吗?”
“需要,血渍弄干净后,涂些凡士林。
两三小时后抹净,就不要再刺激它了。
你多大了?”
“24,您当年也是在猪皮上练的吗?”
“是啊。
不要跟我用‘您’,虽然才见两面,我自认为我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况且“您您的”
都给我叫老了。
小晓是本市人吗?有兄弟姐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