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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灵气越聚越多,黑石真人的头上渐渐分离出一个虚影,慢慢地,虚影越来越清晰,头、脸,身体、四肢,和黑石道人越来越相似,甚至动作,也如身体一般,盘膝而坐。
诡异的是,随着虚影的细节越来越清晰,黑石道人的身体迅速干瘪下去。
他不知使了什么邪术,竟以自身血肉为祭,用于增加魂魄力量凝实魂体形成的虚影。
抒悠看得骇然,黑石真人竟有这样的邪术增加魂力,以这样凝实过的魂魄来夺舍,尤其夺得还是一个稚龄幼女的身体,应该说万无一失,当年为什么会失手?
想到清涟夫人的暗示,她心中一动,前世她赢得稀里糊涂,遭遇夺舍后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难道那时是清涟夫人救了她?那她为什么没有半点相关的记忆?甚至清涟夫人这个人,她前世也从没见过。
更何况,夺舍之战,乃是以身体为战场,两个魂魄之间的生死之争,从来容不得第三个人插手,也插不进手。
她满腹狐疑,静待其变。
这时,情形又变。
血肉耗尽,干枯的皮囊上方,黑石真人的魂体骤然睁开眼睛,站起来,舒展了下手脚,猛地合身向沉睡的晏思柔扑去。
夺舍,开始了。
晏思柔的脸上陡然出现痛苦之色,秀美的小脸忽青忽白,冷汗涔涔,肌肉以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节奏抖动着,显得痛苦之极。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一瞬,晏思柔一声大叫,耳鼻沁出血来,显得格外可怖。
更可怖的是,自她的七窍缓缓飘出一股股黑烟,黑烟融合在一起,渐渐汇成一个人影。
抒悠震惊地睁大眼睛。
那是一个容貌极盛的少年,十三四岁模样,乌发如瀑,肤白如玉,湍飞的乌黑长眉下,黑眸剔透,宛如琉璃。
少年身着一件绣着暗金纹路的黑色锦袍,神情倨傲、身姿笔挺,行动间,黑袍上金芒微微闪动,有一种低调的奢华感。
抒悠脑中一片混乱……夺舍之战从无第三人能介入,她在现场却偏偏看到了第三者,而且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从思柔身体中出来!
他是谁?是什么时候进入思柔身体的?思柔和黑石究竟谁胜了,还是两人都败了,被这不知来路的奇怪少年渔翁得利?
而且,她总觉得少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偏偏又万分肯定自己从前绝没有见过这么貌美的少年。
正疑惑间,少年忽然转头,准确地看向她躲藏的方位,挑眉笑道:“藏那里很有趣吗?还不出来!”
她眉心一跳,这神态、这语气,怎么越发熟悉了?
“怎么还不过来?”
少年的语气有些不耐烦,随即像想到了什么,笑吟吟地道,“我送你的宝贝才救你一命,你该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她怔住,良久,“天河?”
她满脸震惊地唤出这个名字。
“不是我是谁?”
少年洋洋得意,用一种“你怎么这么笨”
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她,嫌弃道,“我变化很大吗?这都看不出!”
不是你变化大,是谁能想到刚见过的小孩转眼就长这么大了?抒悠心中吐糟,却也清楚,天河身上只怕有了不得的秘密,不会比她重生的秘密小。
而且,想到第一次见面对方使出的附影术,她有七八分肯定,天河这回使的多半又是鬼修手段。
一个不见丝毫鬼气,也没有丝毫灵气的人怎么能使出鬼修手段,肯定又牵涉到秘密。
但她真的对别人的秘密毫无兴趣!
天河为什么要将之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他就这么信赖同心蛊的制约作用,还是……有别的制约手段?
想到前世三师兄的一名弟子,性喜杀戮,以杀入道,最喜欢说的一句口头禅便是:“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她不禁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若无其事地推开窗户爬进去:“我确实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天河笑眯眯地招了招手:“过来这边。”
抒悠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眼睛却情不自禁看向床上的晏思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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