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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东西,沈却闻所未闻,只猜他是在烟花柳巷里买来的,一看便不是什么正经物件。
“他们说,只要是带上这个,就是一向作古正经的娘子也要求饶,”
他笑着扯开他亵绊,“殿下怕不怕?”
他话音刚落,便听外头忽地传来了一道叩门声,紧接着便是道女音:“殿下,王妃请见。”
沈却闻言立即便要挣扎着起身,不料却被谢时观一肘子按住了胸膛,低低地问:“现在这样子,殿下还要去应门么?”
“我好疼,”
谢时观故意抵着他,“你怎么能不管我?”
“松开!”
沈却启唇,眼里半点温度也没有。
谢时观的笑容顿时落了下去,掐着他腰上那层薄薄的皮肉,威胁道:“殿下若还是这样不听话,那属下便替您传话,请令正进殿来,也叫她好好看一看她的夫君,私底下究竟是何等浪荡模样。”
他很知道如何去戳沈却的软肋,沈却也很知道他的无耻下流,可偏偏他进退维谷,不得不自己往火堆里跳。
“属下数三个数,”
谢时观大咧咧地往后一靠,“殿下自己上来,至于要如何取悦它,这就不必属下来教了吧?”
……
谢时观仰头吻上他唇,旋即又舔掉了滑坠至这哑巴下巴尖上的水滴,咸涩的、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他喜欢这样的沈却,听见一点动静都要怕得绷直了背,明明难受得湿了眼眶,却还要强撑着、卖力地媚悦他。
那一来一回,谢时观都能感觉到他在颤,只是实在太慢了,他都快要失去耐心了。
因此他一翻身,便将这哑巴压在了那又窄又矮的软塌上:“你这样,打算弄到几时?”
沈却没有答。
就在此时,外面却又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殿下?您是睡下了吗?”
王妃和那随行的侍婢竟还没走,沈却只要一想到自己端庄雅正的发妻眼下就立在门外,同这般衣不蔽体的他仅有一门之隔,他便觉得要疯了。
偏偏谢时观礼义廉耻皆不知,就算是王妃眼下推门进来,想必他也不会停。
“你这个,”
沈却断断续续地启唇,咬牙启齿地骂他,“疯、子。”
谢时观笑起来,抬起食指在唇上轻轻一贴:“嘘。”
先是浅而轻,随即便是深而微,他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这哑巴失魂,沈却很快便感到烫了,内里又酸又麻。
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化开了。
“快活吗?”
谢时观抵在他耳边低语着,“你若肯承认有半分快活,属下就是死了也甘愿……”
沈却死活不肯认,可身上却不自觉地迎着他,他失了神了,因此也没心思再去痛恨自己的堕落。
谢时观故意往下探了一把,而后又逼着他看自己的手指:“你看,全是你的。”
“殿下把这底下都弄脏了,”
他笑,“官儿其实……比属下还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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