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他似的!”
江冲嗤笑,“我在东门等你,去把小星叫出来,悄悄的,带你俩上万象楼听戏去。”
毕竟才十来岁的少年,玩性大,一听这话连回学塾还要被先生指着鼻子骂都无所谓,一路小跑回课堂,站在门口却不进去。
孙先生还以为他是回来求饶的,正准备义正辞严地训斥他一番,却听江文洲喊道:“五妹妹,这劳什子学咱不上了,哥带你捞鱼去!”
江蕙还有点犹豫,就在江文洲出去的这段时间,她也被先生罚了抄书,若是回头这先生再到她哥那里告一状,可就又要挨骂了。
江文洲见状,只得跑过去,拉起江蕙就走。
江冲说话算话,带着俩小的先去宝华楼用饭,然后上万象楼听了一个时辰的戏。
说是听戏,其实江冲根本没机会听,从万象楼出来的时候,江冲完全不记得戏台上演的什么,满脑子都是他们和那孙先生的恩怨是非。
出来晃一圈,江文洲算是心满意足了,可江蕙不满足,非要两位哥哥陪她去买首饰。
江冲因前世之事对妹妹始终有愧,这种时候除了丧权辱国,实在别无他法。
好在万象楼对街不远处就有一家首饰铺子,店铺挺大,就是冷冷清清的。
进去前,江冲还特意看了眼招牌,隐约想起来月初报账的时候,他家老章似乎提过谁的小妾的爹开了个赔钱铺子。
具体是谁江冲确实不记得,只记得他家铁公鸡委婉地告诉他:纳妾可以,但类似于这种扔个铺子给小丈人玩,你想都不要想。
江冲对此毫无怨言,毕竟自己提拔的心腹,毛病再多也得忍着。
店里打扫得一尘不染,掌柜的忙前忙后很殷勤,四十来岁,人挺气派——当然也可能是衣裳穿的华贵。
柜台上摆着的各色首饰看着也都不错,江冲便坐着喝茶,叫江文洲陪妹妹挑首饰。
谁知江蕙年纪虽小,眼光却高的很,看来看去只挑中了一个金项圈,其余一概看不上。
付钱的时候掌柜的那脸色就不对劲了,嘴里念念有词,总归是在冷嘲热讽某些穷鬼买不起就别进金店之类的话。
江蕙当即反驳:“你这些全是仿的名家名作,还有脸拿出来卖!”
掌柜的面色微变,将正在装盒的项圈重重一摔:“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来闹事的!
老子不卖了!”
江文洲气不过,上前一步便要亮明江冲的身份,被江冲暗暗阻止,这才退回去。
江冲懒得和这种人计较,一手牵着江蕙,一手按住江文洲肩膀,“区区小事无需动怒,回家吧。”
也不知是江冲说的话还是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刺痛了掌柜的哪根神经,快步跑到店门口,张开双臂拦住兄妹三人去路,并向外高呼:“敝店进了贼偷,快帮我报官,必有重谢!”
江冲万万没想到这辈子会被人泼这种污水,一时竟都没反应过来,好在重光在店外,一脚踹开掌柜的,兄妹三人才得以走出店门。
经那掌柜喊了那么一嗓子,店外围了不少人,其中还有认出江世子的,面对众人指指点点,江冲只觉上辈子造反失败后在刑部大堂三堂会审的时候都没这么丢脸过。
直到回府这事都没完,比铁公鸡来得更快的是吏部赵侍郎家的二儿子,将那掌柜五花大绑,带着首饰店的店契来赔罪,被闻讯赶来只慢半步的铁公鸡给轰出去。
江冲本来挺生气,但一听到“吏部赵侍郎”
几个字后,瞬间冷静下来,对着老妈子和铁公鸡这俩心腹勾勾手指:“我觉得这事大有文章可做。”
二人将信将疑地凑过来。
江冲道:“‘太妃为外孙女逼婚江世子,被拒后毁其名声’,如何?”
章俊大惊:“那个老太婆逼你成婚!
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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