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一阵静默,公主府是先帝赐给长公主的官邸,和平阳侯府众人无关,他们没有资格对此事发表任何意见,唯一有这个资格的江蕙却因为从小没在公主府住过哪怕一晚,对此事也没什么概念。
但是三老爷也并不是对此事毫不关心,毕竟先帝赐给长公主的可不止区区一座府邸,还有数不尽的田地山泽林场,那些也要一并交还给朝廷吗?
当然不。
符宁江氏发家太晚,本家子弟入朝为官者寥寥,在朝堂上根基不深,有了那些东西的加持,符宁江氏才勉强算得上“八大家”
中的一员,否则和普通的侯爵之家有什么区别?
四老爷笑道:“你没事就好,昨晚听说府兵倾巢出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你歇息了。”
江冲点头:“多谢四叔。”
众人都退去,江文楷明显有话说,便留了下来,江冲将江文洲也叫住。
当年在课堂上跟先生据理力争的学童已经长成了一个眉目疏阔的少年,站在床前看着有些拘谨。
“想说什么就说。”
江文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用充满崇敬的目光看着他,“三哥,你回头能不能给我讲讲你是如何做到三日平叛的?”
江冲笑了笑,状似无意地挽了挽袖子,露出手臂上有些狰狞的刀疤,“不要总想着还有退路,除了往前走,没有任何退路。”
江文洲盯着那伤疤看了好久,忽然意识到三哥这是在教导自己——他今年冬天便要参加会试,从年初一直忐忑至今,总想着万一落榜给侯府给父母丢人了怎么办,日渐烦躁,几乎都难以维持平常心去写文章——直到这时被江冲当头棒喝。
“三哥,我明白了!”
“好好准备,高中之后我给你也包个大红包。”
江冲欣慰地笑了笑,忽想起一事:“这次从本家过来的几个应考学子如何?”
江文楷道:“六人都过了州试,其中有两个学问还不错,应该是能稳入殿试的,只不过……其中一个年岁有些大,都五十八了。”
朝廷并没有规定科举应考年龄,但是任何事都是宜早不宜迟的,比方说一个人十八岁考中进士,如果在他为官生涯里不犯错,哪怕没有任何功绩,六十岁致仕的时候起码也是从四品官衔,五十八岁中了进士,哪怕他考个状元出来也就是从六品。
“无妨,能考中一个是一个。”
江冲知道自家的现状,打东倭打安伮那是早晚的事,凭借军功他可以让江家这颗大树扎根很深,但是仅仅是深还不够稳,还需要广,要像其余勋贵世家那样门生故吏遍布朝堂才行,所以他不会放弃任何一条可以吸取大地养分的树根,哪怕这条树根细得像头发丝一样。
这就和他当年用银钱吊着家里人是一样的道理。
“这样吧,明日下午我见见他们,都是自家人,别搞太正式。”
江冲见江文楷和江文洲都对五十八岁考生有些不大在意,便道:“你们说,倘若五十八的这个,高中后做一年官致仕回乡教书会如何?”
二人同时一愣,随后大张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冲。
“进士四年一科取士才三百来人,一部分人没等到致仕就死在任上,一部分因为各种原因贬谪流放,即便是顺利熬到六十岁,也早蹉跎一生身心俱疲,愿意回乡教书的能有几个?”
江冲端着参汤侃侃而谈,“倘若这位老先生高中,那么他将不仅熟悉科举考试中的每一个环节,掌握应试文章的各种技巧,还进过贡院,进过皇宫,见过天子圣颜。
若我江氏族学能有这样一位进士出身的先生坐镇,会怎样?”
江文楷和江文洲没有回答,但是他们已经能够想象出整个芮州乃至数百里内州县的学子奔向江氏族学,未来数不尽的朝堂新贵都是出自符宁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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