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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难受,但很有用,至少白濑的脑子混乱了一瞬后,没有崩溃,而是慢慢平静了下来。
“首领?”
有人在呼唤他,白濑揉了揉还在抽搐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行了我没事,先考虑怎么从钟塔侍从的封锁线中逃出去吧。”
类似的场景出现在不止一处,甚至不止一个世界,或一条时间线,同一瞬间有很多人失去了那一秒所见所感,如逃过了一场巨大的危机,他们不约而同感知到了空虚与庆幸。
空虚于无知,庆幸于活着。
但也有那么个别几个,或许是清除机制忽略了他们,又或许他们并不需要这种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他们记住了那一秒的画面。
“保罗?”
兰波皱眉看忽然抬头对着天空发呆的少年,他们交换了自己的姓名,兰波正在盘算之后对无知的兵器的教导日程,却不想他忽然在道路中心停下脚步发起呆。
“……没什么。”
魏尔伦木着脸,现在的他还是更偏于兵器,所以对自己看见的东西没什么太多感触,顶多是为什么会看见的茫然更多些。
而经历了兰波美学教导多年的魏尔伦感触就和少年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了。
他站在高塔之上,评价:“真是非常恶心的扭曲。”
亚当站在塔下,思考片刻后赞同地点点头:“本机的审美还是偏向于人类的,这种人看一眼就要疯掉的画面很不符合本机的喜好,为什么他们不考虑换种赶路方式呢?”
“没选择。”
魏尔伦低头看了他一眼,“就那种世界,还能有什么选择。”
“也是,所以本机非常庆幸自己出现在这里,而不是画面里那个地方。”
所以他们看见了什么?
无垠的星空,远处旋转的星云朦胧梦幻,近处却空旷的一无所有。
在这其间,仅有一个不可名状的生物体在缓慢移动。
难以描述的形貌是渺小的人类无法想象与描述的,以人类的观念很难相信会有这么一个看起来混乱无序的生物体存活在真空宇宙中。
祂庞大的身体下悬挂着一个又一个包裹严实的茧子,隐约能看见其内的物体呈现蜷缩如母体子宫内的人形。
而这个生命体还有着类似章鱼的无数触手,类同章鱼触手的吸盘张合间利齿交错,黏腻的液体滑落,偶尔能看见其中几条探向茧子,收回时便可见人类的半只手臂卡在牙齿间,其上还留有似蚕吐丝织造的茧的残余。
祂在星海间行走,祂即是人类的坟墓。
洛夫克拉夫特咕哝着,抱怨着路实在太长。
荒霸吐还保持着人形,坐在祂身上某处踢了踢祂,祂们自有自己的在宇宙真空中的交流方式:“行了行了,马上就到达目的地了,我说你就不能换种方式带着他们?”
洛夫特拉夫特顿时不干了,触手扬起,直直伸了一会儿就抖了起来,连带着吸盘内的利齿也“咔咔咔”
地敲击在一起。
祂表示,触手举久了好累的,要不是星球被毁掉了,而祂们非要带着这群渺小的蝼蚁,祂完全不需要考虑用什么方式能缓解自己触手的抽搐好嘛。
“按照人类的规则,他们都没买票。”
洛夫特拉夫特抱怨,“免费蹭车的,让他们上车已经很好了,而且都睡着,在意什么方式。”
“别人看见了呢?”
荒霸吐踢了踢洛夫特拉夫特,让祂换个方向,“算了,看不看见的都无所谓。”
“他收集齐了?”
洛夫特拉夫特问。
“是啊,这个疯子最后平等地向所有被拉进空间的人播放了如今的画面与世界的真相,榨取了他们瞬间的情感后又毫不留情地剥夺了他们的记忆印象。”
荒霸吐说,“现在他都有余力帮我们探探前路。”
“你哥呢?”
“早说过祂不是我哥,大家都是阿撒托斯梦境里的衍生物,哪来的亲缘关系。”
“但你也说大家都源自阿撒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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