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求纯属无理取闹,晏珩西当然不可能同意。
第二个问题也是,韩琛故意这么问,看着晏珩西说不出话,如鲠在喉,他想,他赌对了。
以至于晏珩西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时,他又痛又快意。
后面隔了好几天,晏珩西都没有再过来找他,韩琛想了想,这样也挺不错的。
他们两人终于要走到山穷水尽处,晏珩西这样子的人,被逼迫到这种程度,想来不会再受得了了。
日复一日,韩琛安静地等待晏珩西离开的消息,等着某天他的房间里住进来新的旅人。
他没等到新的旅人,反而等来了晏珩西落水的消息,等来了他鲜血淋漓的真心。
眼泪落在手上的时候,韩琛便明白他获得特权,上下颠倒,他让晏珩西痛得热泪盈眶时,便拥有了将他踩在脚下的权利。
回忆的骸骨被挖开,韩琛却在获得的那一刻豁然开朗——有人愿意跋山涉水,穿过昼夜来到他面前。
这就够了。
韩琛伸手抹去晏珩西的眼泪,眼里的液体却跟流不尽一样,滴答滴答落到他手里。
滚烫得要命。
男人的眼泪没完没了,哭泣时却静悄悄。
韩琛就坐在床边,等他冷静下来。
与之一起冷却的还有他带过来的粥,晏珩西一口都没动。
醒过来当天下午,晏珩西就办理了出院手续,韩琛下午再过来时,刚好撞上晏珩西在穿外套。
一起同行的还有小池和他妈妈,专门过来感谢救命恩人。
“晏晏!”
小池见到晏珩西,第一反应就想冲上去抱他,被他妈妈拉住了衣领:“小池,怎么跟你说的,晏先生刚醒,你这么虎头虎脑地撞上去,再把人撞坏了怎么办?”
小孩委屈地瘪瘪嘴,安安静静地缩在妈妈身边,晏珩西这时主动走了过来,蹲下身子,给了小池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以十分虔诚的姿势。
他把脸埋进小孩的衣服里,闻到一股稚气的奶味,傲慢的大人终于也懂得低下头颅,抱住小池的手紧了紧,说:“谢谢。”
晏珩西走的那天是个晴天,风很大,天气干燥,冷得直白。
他来的开车,走的时候却提起要坐船。
刘秘书也来了一趟,早晏珩西乘船离开的前一天到达,只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把老板的车开了回去。
离开的前一晚,晏珩西又敲开了韩琛的门,他说,我要走了。
韩琛听到时也觉得正常,便问:“什么时候?”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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