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她不停地往前走,不停地分析着身边的状况,在一个接一个的危险中夹缝求生,死亡随时会在下一刻到来,她从不敢停下来细想。
可如今面对着徐念,不知是否是因为他总表现出一副不受任何异常影响的样子,总让梁挽颐觉得,他是能陪她把这条危险重重的路走下去的人,她竟然生出了一种想和他分享情绪的冲动。
她从来没对谁产生过这么强烈的分享欲。
“人与人之间相处不就是要互相迁就吗?你跟我睡一张床,不也算迁就我吗?所以如果非要有一个人去迁就,就让我迁就你吧。”
徐念语气认真,“至于你说的连累,这个词太严重了,你不会连累我的。”
“我......”
梁挽颐吐出了一个字,后面又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他这么说,她反倒更无法平静了。
犹豫半晌,她抬眸看着面前的人,语气平静且坦荡地道:“徐念,我其实不介意和别人睡一张床,之前那么说是因为我想和你保持距离。”
“你想和我保持距离?”
徐念重复了一遍,露出几分不解。
梁挽颐点了点头:“但是我没想到你会选择睡地上,这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他慢慢垂下眼帘,难得地沉默了,而且这次沉默的时间还有些长,他像是在思考梁挽颐的话。
“我这么说你生气了?”
梁挽颐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是,”
他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对梁挽颐道:“上床睡吧。”
梁挽颐仰着头看了他片刻,才也跟着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徐念将地上的那床被抱上了床,没打算和梁挽颐盖同一床被。
“其实跟我保持距离也挺好的。”
他突然这样说道。
梁挽颐没接话,她就着朦胧的夜色看到徐念躺在了她身旁,两床被子让两人泾渭分明,她知道徐念大概是会错意了,以为她是讨厌他才那么说。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开口解释。
这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吊桥效应产生的一些错觉罢了,她总不好跟徐念明说。
没人说话,像是默认要入睡了,但梁挽颐没马上闭上眼睛,她还止不住地胡思乱想着。
“梁小姐。”
徐念却突然在这时开口了。
梁挽颐扭过头,就对上了他在黑夜中依旧显得深邃明亮的双眸。
他慢吞吞地、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害你。”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随时都能被风吹散,但好在门窗紧闭的卧室内没有风,所以每一个字都完好地落入了梁挽颐的耳朵里。
她突然就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此情此景她在很久很久地过去曾经历过一次。
徐念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只是那时他的神情和语气似乎都和现在不一样。
一个不知存在于记忆哪个角落的画面匆匆浮出水面,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梁挽颐!
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他衣服上沾满了鲜红的血,皮肤却苍白得吓人,他紧拉着她的手腕,几乎是声嘶力竭地说出了这句话。
只有一瞬,像一颗被骤然戳破的泡泡,那画面就又迅速模糊远去了。
梁挽颐再回过神时,徐念已经闭上了眼睛,屋内安静得让她疑心徐念在刚刚根本什么都没跟她说,她所听到的不过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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