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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额……”
——硬要说的话,倒也是。
他环顾四周,“所以,那位‘好心的路过大哥哥’呢?”
阿纲奇怪地看他,“当然是不想惹上麻烦,所以在警察赶到之前先一步离开了啊?”
夏油杰:“…………”
他已经懒得去记自己赶到这里以后,到底无语了多少次了。
他沉默片刻,决定干脆跳过这个话题。
“……抱歉。”
丸子头少年闭了闭眼,沉着声音对眼前的同级生道歉,“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你遭遇到这种事……”
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对面的少年比出的“STOP!”
的手势打断——“提问——”
阿纲弯下。
身体,以一种自下向上的角度,仰视着边道着歉边躬身下来的夏油杰。
“这种时候,我该回答你什么才好?”
在夏油杰愕然的视线中,阿纲笑弯了眼睛:“因为,如果说‘没关系’的话,显得我好像根本不把这种程度的危险放在眼里似的,多少有点装腔作势的味道了。”
“可是要说‘对啊!
都怪你!
’,既毫无道理,又不是我的真心话,更不可能是夏油君你想从我这里听到的回应。”
“所以我该回答些什么才好呢?总不可能只要微笑就好了吧?”
阿纲撇了下嘴,“且不说我是不是绫波丽,夏油君你根本就不可能是真嗣嘛……”
“为什么?”
“哎?”
“为什么说我不可能是碇真嗣?”
“要问这个?!”
阿纲怔楞了一瞬,在夏油杰难得一见的、竟然有些微微含笑的目光中,慢慢也勾起了嘴角——“理由嘛……当然是夏油君是和真嗣完全不同的类型啦!”
“他那个时候是想逃却不能逃,在无数推动力的作用下,并非完全出自本意、被半强迫着,甚至是被隐性地道德绑架着,去做那些他并那么不情愿做的事情的吧?”
“而夏油君你……”
阿纲意味深长地对视上那双因讶然而瞪得比平时大得多的细长狐狸眼——“你是根本没想过逃避,从一开始就打着‘只要能打过那就强行上!
’的主意,不是被逼到毫无还手之力的话,就绝对不会转身逃跑的那种类型吧?”
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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