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闯入别人的人生里,又那样随随便便的消失,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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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闹了一会儿,晏川伸手按灭了灯躺好。
头刚粘上枕头,执嗔就翻身把晏川压在身下吻他。
唇舌交缠间,晏川恍惚看见执嗔的眼睛里泛着捕食者的光芒,深邃的红色,不像动物,倒是与典籍里面记载的魔物相仿。
他眨了眨眼,又被在自己口腔里面肆虐的舌头与越发缠绵的黏腻水声转移了注意力,再看过去,依旧是那副温润的眉眼,左眼眼角那颗堪称点睛之笔的泪痣在昏暗的光线下于晏川眼前晃啊晃,分散了他绝大多数的心神。
大概是看错了,晏川搂住执嗔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啄吻,密密麻麻的轻吻像雨点一样落在晏川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让他有一种被深爱着的错觉。
这个晚安吻有点漫长,晏川并不讨厌,但是再这个样子下去他就要硬了,为了避免擦枪走火,晏川用仅剩的理智推了下执嗔的肩膀,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切。
“不要玩了,我好困。”
晏川说。
执嗔蹭了蹭他的鼻子“乖乖,晚安。”
这一觉一开始睡得不算安稳,晏川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他看见幼年的自己抱着一个骨雕佛像,蜷缩在空旷的大床角落哭泣。
他那个时候总是被附近同龄人排挤,孤独的小孩就将无处安放的感情寄托在偶然获得的死物上面,并且给自己幻想出了一个不存在的朋友,这个佛像是他在自家后院那颗老菩提下挖到的,有些年头了,雕的是拈花一笑的佛,却因为白骨的材质非常阴森骇人。
直到丢失的那天,晏川都没搞清这个到底是什么动物的骨骼,他找了好久,然而哪里都没有。
忽然闯入别人的人生里,又那样随随便便的消失,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
这段记忆,晏川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是随着老太太的归来,那些扰人的梦魇也一个个醒来,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梦境里却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时,有一双温暖的手环住了他单薄的身躯,晏川的梦境刹那间分崩离析,他迷迷糊糊的往执嗔身上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于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晏川几乎整个人都粘在了执嗔的身上,大概是睡觉不老实,他的睡衣领口大开,半个雪白的肩膀嫰生生的露在外面。
晏川小心翼翼的移开腰间的手,想趁着执嗔没有醒来时挽回一点形象,这么一动,大腿根就蹭到了对方半勃的硬物。
行吧,和尚也是有生理本能的,晏川努力无视那醒目的尺寸,从执嗔身上爬下来,结果脚还没有碰到地面,又被握着腰捞了回去。
动作有几分粗暴,晏川吓了一跳,他生物本能竟然开始预警,抬头看去,执嗔眼中朦胧的睡意里混杂着一些看不分明的情绪,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暴戾模样。
“乖乖。”
执嗔用略微嘶哑的嗓音唤他,手掌牢牢箍住晏川的腰肢。
起床气吗?晏川凑过去用嘴唇蹭了下他的脸颊
“早安。”
他说。
腰间的力道这才渐渐收敛,再抬头看去,执嗔的眼睛里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明澄澈。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林越宸已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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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山
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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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大祭每逢六十年一甲子举办一次。
这是自古有之的传统,即使是不存在“魔”
这种生物的如今,所有的玄门道宗还是保持着这个习惯,今年的主办方轮到了小灵山。
现在的封魔大祭就相当于这六十年中那一辈人的出师大比,虽然拔得头筹的总是上了年纪的前辈,却也是年轻人展露头角的好机会,最近锦城多了很多举止奇葩,着装怪异的陌生脸孔,不用猜也知道大多都是为了上小灵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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