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刷了卡,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从这里可以看见右前方的经管大楼,大楼前的榕树将篮球场遮挡大半,只听见球砸篮筐和奔跑呐喊的声音。
“有心事?”
周叙问。
舒悦抬眼,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
周叙言眼里没有探究没有好奇,不知是不是舒悦的错觉,她从中品出一丝关心。
她不答反问,“你想听?”
周叙言给她倒了杯水,“你想说吗?”
“如果想说可以说,不想就不说。”
舒悦视线落在他端着茶杯的手上,白皙修长的手与瓷杯同框丝毫不逊色,每一寸都彰显着雕刻家的用心。
舒悦喝了两口温水,“暂时不想。”
周叙言点头,没再追问。
“炒河粉来了。”
大叔将两份河粉端上来,还赠送了小菜和汤。
“尝尝,看我的手艺这些年退步没有?”
大叔说。
舒悦接过周叙言递来的筷子,和着粉条和小菜尝了口,“是以前的味道。”
大叔笑呵呵的,“那就行,不够过来加。”
舒悦:“谢谢。”
大叔摆摆手:“说什么谢啊,你们先吃。”
大叔离开,舒悦又接连吃了几口。
香菜在河粉中格格不入,大多数人不吃香菜,受不了那个味道,阮慕晴有一次好奇尝了尝,放到嘴里就吐了。
想着,她看周叙言。
周叙言吃相很斯文,纤细浓密的眼睫微垂,在眼睑投下一层淡淡的阴翳。
周叙言瞭眼,“想说什么?”
舒悦摇头。
“很好吃。”
周叙言点评。
舒悦怔愣一下,随即笑起来,“你可以多来试试。”
周叙言问:“在这里坐会儿还是想去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