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皇帝身边的丽嫔笑了笑。
宽大的银白五彩暗丝广袖如海波般涌动,拂上了明黄的团龙窄袖,竟是面勾住了皇帝的手。
她垂下头,狡黠地向皇帝眨眨眼,调皮一笑。
看着她那形容,估摸着是以为自己袖子宽大,那点小动作别人看不见,想搞一把偷偷摸摸的小情趣。
但其实大家都看到了。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默契地把眼神移开,几位老臣“成何体统”
都到了嘴边,到底也是没敢说出来,暗自叹气望天。
不过皇帝明显很是受用,用力摸了两下丽嫔的手,他许是以为藏在袖子中的小动作没人能看见,所以摸得格外放肆。
但大家也看见了。
不论如何皇帝脸上重新有了笑容,众人也松了口气,只听皇帝道:“原来如此,老五你也是的,关心质子也要注意语气。”
五皇子俯首称是,皇帝点点头,又转向裴慕道:“质子,梁帝骁勇善战,马术一流,虎父无犬子,你如今连马都训不好可不像话。”
皇帝说这话时嘴角带笑,眼睛里却无甚笑意。
他冷不丁地提起梁帝,众人皆是背上一寒,低头看地夹紧尾把呼吸声都降到了最低。
裴慕低着头,跪在地上淡淡说道:“臣自幼身体孱弱,对马匹更是惧怕,扰了圣上的雅兴,罪该万死。”
皇帝没有说话,看不出对裴慕这番说辞满不满意,倒是靖王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父皇放心,这件事就交给儿臣,一会打马球的时候,质子也上场,儿臣在一旁帮衬着。”
棠棠在心里卧了个槽,她还记得上次吃火锅的时候裴慕说过,他不会打马球,都是马球在打他。
往年围猎时,那些人肯定没少借着打马球的由头欺负他。
那靖王不安好心眼子,要他带着裴慕打马球,指不定又得怎么磋磨人。
果然裴慕脸色更白了,他跪在那里没动,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不要反抗,不要试图逃脱,那样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报复。
裴慕掀开眼皮,近乎麻木的看了眼衣冠楚楚的靖王,收回目光时不经意间扫过藏在栅栏后的棠棠。
堆靠在树干上的那一排栅栏上方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看起来莫名地.......好笑。
裴慕不合时宜地弯了弯嘴角,然后那抹笑很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怔愣和迷茫。
他看见,那张莹润的脸上分明带着急切关心。
心脏的一角好像被人轻轻捏了一下,有酸涩的暖流缓缓流过。
没有装模作样,没有故作姿态,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关心。
类似的表情他只在沈语荷那里见过。
他曾经以为这个世上,只有沈语荷理解他的苦楚,只有她才真正关心他。
他嘴角动了动,垂下了眼眸。
继续等待恶意的审判,但心底却不再是一片冰凉。
齐萧知道靖王没打好主意,刚要替裴慕开口拒绝,皇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三皇子齐萧冲动莽撞,不知兄友弟恭,今天就会帐篷里思过吧,都别出来了!”
齐萧一番好意为裴慕出头,结果事情没解决反而把裴慕推到了风口浪尖,自己也被倒打一耙惹了一身骚,棠棠看了直摇头,心想齐萧这样的穿到宫斗剧里怕是一集都活不下去。
内侍引着齐萧回自己帐篷,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挪动了脚步,临走向裴慕投去了歉意的目光,而后者根本看都不看他。
初步估计,病娇此时对齐萧的恨意已经到脖子了。
皇帝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裴慕,赞许地对靖王点点头道:“还是靖王想的周到,就依你所说。”
裴慕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平静地磕头谢恩,跪地时一截纤细的脖子从领口露出,脊骨突出得明显,更显瘦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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