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太明显了,完全不用点出。
我扫过一眼那些Omega的照片和资料,手指假装在上面划拉了两下,其实什么都没看到,然后随手一点:“就他吧。”
我给出答案后,我妈开始认真查看这名Omega的资料,说:“他还很小呢,今年才24岁,家里是在里格斯星球做能源开发的,虽然现在差了些,但发展潜力不错……”
后面的内容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进去,但总归是记住了。
晚上我没有回宋医生的公寓,住在自己家里,黄毛向我发来星际争霸的邀请,我很快接受,我们打到凌晨时分,宋医生都没有给我发一条短讯。
管家应该告诉他我是回家了,我想。
和黄毛的排名开始慢慢回爬,黄毛也知道明天放假,考核前我们约定明天要一起打一整天的星际争霸,于是在结束今日的游戏时光后,他问我:明天来我家?
我答:等相亲结束。
黄毛这次直接打了视讯过来,他的拍摄角度堪称死亡,将他的黑眼圈、刚冒出的胡茬和憔悴的精神状态都展露无遗,好在他还有张底子不错的脸够他糟蹋,不然真的是灾难现场,但黄毛自己显然不这样觉得,他甚至将脸怼近了些,并毫不掩饰嘲笑:“你妈叫你去的?”
“是啊。”
我也躺平在床上,叹气:“去吃个饭送他回家就算事了。”
“你想得美。”
黄毛试图点醒我:“你妈不会让这场相亲那么轻易结束的。”
我扶额闭眼:“祝我好运吧,少校。”
隔着镜头,黄毛行出十分潇洒的军礼:“那么长官,祝你好运——”
后面是忍不住的笑声。
黄毛说得对,我一个疯了十年的人显然太小看当今社会的相亲手段,短短一个小时内,鬼知道我避开了多少“不小心”
将要泼洒的红酒,鬼知道我规避了多少可能诱导A易感或者O发情的危险因素。
过程虽然花里胡哨,但最终这名omega还是坐在了我面前。
“你好。”
他笑着向我问好,伸出右手:“望先生,我是杜乐心。”
“你好。”
我与他握手过后,请他坐下。
用餐中的一切流程都不需要我操心,但我也确实不想说什么,两句礼貌的寒暄之后,杜乐心主动开口对我说:“望先生能选择和我见面,我很高兴。”
我想至于这么客气吗,我就是随手一划拉选了你,这是我们的缘分,咱是新时代青年,全凭自身,真的不用这样,因此更加礼貌。
不想接下来他说:“我以前见过望先生。”
我看着他,不明所以,他似乎被我茫然的表情逗笑,垂头微微拉起嘴角,随后伸手到他坐下时肩头的位置:“是十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才十一岁,大概这么高。
作为学生代表欢迎您来主星中部慰问,我们握过手,还有合影。”
他从智脑上调出被修复的影像,我看到那个是我又不再是我的人时呼吸不免发生变化,他穿着军装,微笑着望着镜头,笑得不太自然,大概是不习惯做这种事。
右手则搭着一个男孩的肩膀,其实只有手腕碰到,亲近又带着距离,相比军官而言,男孩笑得很真诚,头微微歪向军官的身体,有些羞涩,但极力表达了自身的情绪。
我看着这张照片,努力回想了一下,确实又这件事,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和宋医生的那张合照……宋医生。
“本来还有和您战友的合照。”
也许注意到我的出神,杜乐心解释说:“不过后来中部发生轰炸事件,大概在我们举家避难时意外丢失了,很遗憾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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