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由凶狠抵抗的姿态到放软,不挣扎了,也不动弹,任由我咬来亲去。
以我对宋医生的了解,这种表现当然不是因为他被一吻吻得脑子清醒,决定尝试接受我,绝对是因为不会换气窒息了。
想到这里我就笑了下,缓缓退开一点距离,但其实还是很亲昵。
单手捧住宋医生的脸,轻声引导他:“呼吸。”
车已经进入驾驶状态,宋医生目光涣散,呆呆地仰着头,然后开始大口呼吸,只等他呼吸过两口后,我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吻住他。
这次显然比上一次更恶劣,我就是那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十分善于顺着杆子往上爬的那种人,我抓住宋医生的手,强行控住他的手掌,然后将自己的手指钻入他的指缝中,缠着手指继续吻他。
宋医生好像真的要窒息了。
察觉到这一点我更兴奋,指骨相互之间夹得太过用力,隐隐作痛,我移开脸颊,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凑到他的后颈处。
我轻而易举地扒开他白大褂的衣领,想去嗅他的信息素,可那里除了疤痕什么都没有,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在宋医生用力呼吸的时候一口咬下,宋医生吃痛却又无力地倒吸凉气,我把他抱进怀里,更加用力的用鼻尖去抵他的腺体,努力想闻出些什么来。
可是还是闻不到,只有淡淡的浴液的香气和酒精消毒液的气息,我很焦急,感到宋医生在推我,但依旧无济于事,我大概不太清醒,反复问他:“在哪里?”
他不说话,但也不再挣扎,在我苦寻无果即将再度咬下一口时,手臂上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疼,我下意识去看宋医生,对上他冰山纹丝不动的眼睛。
“你易感了。”
他这样说,一点都不像刚刚被强吻的人,没半点动容,我的动作也自然而然放慢,再到停止。
我易感了?不会啊,我的易感期还有很久啊,而且我今天还喷了这么多抑制剂吃了这么多药,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易感?
但不容我想这么多,镇定类的药物渐渐起了作用,我的手逐渐松开,然后彻底倒在副驾驶座上。
仰头看着车顶,要闭上眼睛之前,我忽然想到杜乐心。
虽然一开始我并没有察觉,且里里外外做了无数防护,但无形中还是受到了他的影响。
如果换做正常状态下的我,真的会做出刚才的举动吗?
……原来98%的匹配度,真的很可怕。
再醒来时我是被黄毛的声音吵醒的。
不知道他是在通讯还是在打游戏,就是很吵,我皱着眉头坐起来,并没有思考我为什么在黄毛家里,而是盯着面前的投影习惯性报出一串坐标,“打这。”
黄毛依我所言,非常漂亮地进行扫尾攻击,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结束了这局游戏,随后才回头看向我:“醒了?”
“我睡了多久?”
“将近十一个小时,猪一样。”
黄毛伸个懒腰,从地上站起:“饿不饿啊?”
我点头,又继续疑惑:“我——”
“我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联络你准备问问相亲状态,结果是宋医生接的,我才得知我们长官好像出了什么意外。”
黄毛摊手:“宋医生得回去打抑制剂,我再度出于伟大的人文关怀精神,把你接到我家了。”
“谢了。”
我理清来龙去脉,垂头:“相亲确实遇到一些意外。”
“说说?”
黄毛转身让智能拿了两罐营养剂来,一罐扔给我,一罐自己喝下。
我喝了一口营养剂,简略道:“我和那个omega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8%,除了戒断治疗外,别的方法都被排除了。”
黄毛呆了一刻,随后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他在我身边坐下,赞赏道:“不错嘛,长官,至少没原地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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