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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什么都没有,没有金手指,也不知道真相。”
“为什么是我,应该是更厉害的人才对。”
“更厉害的人才能救你。”
对不起,就当是我的醉话,让我痛痛快快说出来,明天我们就都忘了吧。
“可是...”
祝岁捂住不断流泪的眼睛,跪坐在床上无助泣诉,“可是见到你我真的非常开心,我害怕醒来,害怕这一切都是梦,怕哪天醒来一切又恢复原样,到时候我又要去哪里找你。”
她哽咽到再也说不下去,直到她垂在身侧的手被试探触碰,带着拘谨的小心翼翼,她哭着牵住他的手,泪眼朦胧抬头看他,“陈迹,你是我在这里的唯一意义。”
“抱抱我好吗?”
带着咸湿海水的气味缓缓盖住她,祝岁在他怀里哭出声。
“陈迹。”
“我在。”
*
骆容不明白为什么宋巡要把她带到他们房间来,但就算她神经再粗,也看出陈迹和祝岁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崔正青在浴室洗澡,宋巡回来后就一直处于一种说话欲很淡的状态,但骆容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继续昨晚没问出的问题,
“还没说完呢,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生?”
宋巡闻言从外面夜色中回头,接着他说:“能为我死的,你能吗?”
“你神经病啊,谁会为你死啊!”
骆容自然而然把这话当做敷衍,说完狠狠踢了他一脚。
宋巡没理她,又将视线转向窗外。
是啊,没人愿意为他死。
刚刚游览车朝陈迹冲去的时候,连最近的钱敏昭都只顾自己闪避,祝岁却冲上去了,她有没有想过如果她没推开陈迹,自己也有可能被撞伤。
崔正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迹正巧刷卡进来,看到骆容在屋里,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
“哦..哦。”
骆容懵懵懂懂的,在快到门边时,抬头问他,“陈迹,你不会喜欢祝岁吧?”
这话并未得到当事人的回答,她只能不情不愿往电梯走。
骆容一走,崔正青毛巾一扔,拿出严刑逼供的姿态,“说,孤男寡女在上面干嘛呢?”
“你觉得能干嘛?”
陈迹没好气看了他一眼。
明明是随口一句反问,崔正青却有模有样计算起来,“从你上去到下来大概有十五分钟,十五分钟的话..”
说完面带怀疑望了陈迹一眼,“你不止十五分钟吧。”
……
“滚。”
陈迹和崔正青从小长大,他对宋巡都不会说滚,但和崔正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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