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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禄年轻时候是个摇滚乐手,他发现陈迹对音乐敏感度极高,像找到知音,教他吉他打架子鼓,陈迹悟性高,学的快,一长一幼颇有几分伯牙子期的惺惺相惜感,只是后来被陈唯知道了,他们也因此分手。
不过陈迹一直留着他的联系方式,有了自己的手机后,两人又偷偷联系上。
“难怪你粤语歌唱的那么标准,真好听。”
祝岁不由感慨,说完小脸一垮,揪着伞柄上的挂绳嘟嘟囔囔,“那个男人真讨厌,刚才应该多打他几下。”
“是你打的?”
陈迹错愕,虽然他看不到,但是听到了那男人的叫嚷声。
“昂,用包砸了两下。”
祝岁承认得干脆,在心里懊悔,刚才不应该嫌重把那本教辅书放补习班,不然砸过去更疼。
“祝岁。”
雨伞边缘被拎起,祝岁抬眸听到他说,“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可是你不能被欺负。”
“这不是欺负,酒吧人杂这种喝醉的客人难免。”
陈迹撑着透明雨伞,橙色柔光穿透伞布披在他身上,雨点不断滑落,滴滴答答落在脚边,说这话时,他带着习以为常的平淡,祝岁看不懂这样的习以为常。
“可在我眼里就是欺负。
他打断你的演唱,破坏那么多人听歌的心情,打他两下怎么了。”
说的正义又无理取闹。
“还有啊陈迹..”
祝岁用伞碰了碰他的伞沿,感受到碰撞的陈迹垂眸看她,女孩的脸隔着透明伞布像蒙了层雾,雾下的脸笑得明媚,“对那种普信男不要那么温柔,他不配。”
“对我温柔就可以了。”
说话间两人到了车站,雨逐渐变小,站台前有一小滩积水,映着晚上的霓虹灯光,雨点落在上面微波粼粼。
祝岁转着手里的伞,直直望向许久未见的心上人,看他脸上出现无措,想说话又嘴笨的样子逗得她笑弯了眼。
怎么会这么不经撩。
他们等了没五分钟,祝岁的车来了,正巧陈迹的电话响起,是白天禄,他们约好一起去吃饭。
这个点等车的人也不少,祝岁收了伞在上车前猛地想起什么,回头对打电话的人说:“陈迹,23号你生日对不对,生日快乐,开学补你礼物,开学见。”
陈迹看着她随其他乘客上车,电话里的人已经叫了他好几声,
“陈迹,我车到路口了,你在哪?”
“天禄叔,对不起,我们改天再约吧,我现在有事。”
我想送她回家。
陈迹朝正在关闭的车门飞快奔去。
“早点上来啊..”
即将关合的车门险些夹中挤进来的人,司机师傅不耐瞪了来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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