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打着饭店的幌子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这下遭报应喽!”
“别这么说,好几条人命呢!”
“要我说就是活该!
让她们整天勾搭些不三不四的人,这次惹上厉害的主儿了吧!”
“嘴上积点德吧,我可听说这次的事情没这么简单,她们的死法稀奇着咧……”
牧云轻松穿过人群混进餐馆,却发现屋内早就清场了。
他七拐八拐找到了屏风后的一间暗门,推开后走进了一条巷子。
这条巷子很窄,最多只容得下两人通过,两面青砖砌的墙足足有三人多高,看架势是要把一切都隔绝在外。
此时刚下过雨不久,脚下的砖路上积着一些水,空气也十分潮湿。
牧云走在湿哒哒的砖路上,尽量离墙面远一些,否则很容易蹭脏衣服。
这里每间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只嵌入墙体的灯,牧云借着微光避开地上的水坑,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处小门。
上面挂着一把锁,看样子平时应该锁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如今却对外大敞着。
门内的屋檐下,沾着雨水的塑料灯笼散发出暧昧的红光,院子里的枯树枝上也缠着一些彩灯,不过此时已经不亮了。
不远处传来喧闹声,牧云顺着声音找过去,终于发现了众人聚集的房间所在。
“行,想耗下去是吧?老子陪你们耗!”
一个身穿警服的魁梧大汉抱着双臂盯着吧台前抱头蹲着的几人。
被手下提醒有人来了后,身形高大的警察回过头来,面露疑惑地看着牧云:“你小子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牧云面不改色:“迷路了。”
那警察冷笑了一声:“我看起来很傻吗?给我过来蹲着!”
牧云淡定加入了抱头大军。
“都给我老实点!”
谭厉右手拿着警棍,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左手手心。
他一遍一遍在这些人面前慢慢溜达,试图给他们施加心理压力。
“个个都说不知道,难道她们遇害的时候你们眼睛都瞎了?!”
有人一脸委屈:“警察叔叔,您怎么就不相信我们呢?灯再亮起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死在台上了,前后不过十秒的时间!”
谭厉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来用警棍抵住他的脑门:“还跟我这儿忽悠是吧?你这套瞎话顶多也就骗骗小孩。”
牧云从刚进屋时就发现了不对劲,这间屋子里血腥味很重,阴气也很重,而且说不出的杂乱。
这群人没有说谎,他们没办法知道杀人犯是谁,因为那些根本就不是人。
谭厉显然不相信这帮人的说辞,他站起身,脸也沉了下来。
“你们可想清楚了,进局子吃牢饭倒是小事,要是你们干的龌龊事传出去,脸还要不要了?”
这的确是这些人最担心的问题,他们中不少人还有老婆孩子,要是这事传出去,妻离子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是警官,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总不能让我们编瞎话吧!”
“是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又要杀人又要挖眼珠子的,我们做得来吗?”
前排蹲着的男人理直气壮:“我们身上可是一滴血都没沾!
再说了,如果人是我们杀的,我们干嘛要报警呢?!”
谭厉心情也很复杂,虽然他从业多年经验丰富,但这样的大案子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见从这些人嘴里再也套不出有用的信息,谭厉面色严肃地深吸了一口气,对周围候着的警察道:“都带回去!”
牧云看着抱头的二十几个大冤种,施法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随后便淡然地看着那些警察把人一个个从屋里往外带。
把那些嫌犯带上警车时,他们还细心地数了一遍人数,并没有发现异常,仿佛所有人都忘了刚才还半路进来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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