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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挽汀吃痛,萧栏在瞬间扭转局势,手掐着舒挽汀站起来,像是拎着死去的鸟儿,萧栏从裤袋里掏出一根注射剂,被掐得呼吸不顺的舒挽汀看到后奋力挣扎起来,整张脸被堵得发紫。
“你一定要打过针后才会乖。”
萧栏腹间还在滴血,像感觉不到一样,熟练地将针扎向面前的人,神经质地喃喃:“打过针就好了,像以前一样。”
于顽他们赶到的时候,萧栏整个人像疯了一样,眼眶通红,表情狰狞,腹部被血染了一大片,把肩上扛着的虚弱的人扔进车里。
“萧栏!
放下他!”
于顽疾冲过去。
萧栏坐在车里,红着眼,嘴角抽动着,突然转身对着于顽,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视线里!
两声枪声同时响动,惊起林间躲雨的大批飞禽。
于顽心脏狂跳,刚才的一瞬间仿佛被放慢了一样,萧栏的子弹穿破空气向他眉心袭来,在离他一拳近的时候被斜后方的一颗子弹强势地撞开,撕裂的空气泛成波震慑进于顽的眼睛里。
于顽蹲下身回头,荆澜生面无表情地举着枪,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荆澜生又向前方的车辆轮胎砰砰地连开数枪。
萧栏的车急速启动时被荆澜生几枪打乱了节奏,车轮刺啦地偏了好大一截后向前冲去,于顽迅速起身回到车里,荆澜生上车启动跟了上去。
车里的相玉被刺激的一幕看得合不拢嘴,后怕地摸了摸副驾于顽的头,问道:“你、你没事吧!
他妈的萧栏居然敢藏枪!”
荆澜生默不作声,于顽宽心道没事,随后脸色凝重,他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萧栏往舒挽汀身上扎了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他想用对付受害者的方式对付舒挽汀?
下山的路也被萧栏开得很癫,熟悉的药剂开始在血管里发效,力气被逐渐从身体里抽离,意识却发散到很远的从前,舒挽汀喘了两口气,喉间被萧栏扼住的痛感还清晰的留存,他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笑了一下,
“萧栏,我真的很后悔,当时拉了你一把。”
萧栏握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嗤笑,“你确实该把我推下去。”
身后车辆追得很紧,萧栏手间迸出青筋,重重踩了脚油门,笑意泛冷,“可惜,十多年了,你还是学不来狠心。”
山路拐弯没有一点缓冲,前车开得毫不顾忌,后车稳中求进,舒挽汀在车里被甩得重重地撞向车窗,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回到了从琼林岛逃出来的那艘小货船上,船舱摇晃,被海浪捶打着,又像是在每次违抗萧栏命令的时候,被死死按在奢华的床上,痛苦地抵动着。
自由真难呐。
小时候没有,现在依旧没有。
狂躁上涌的气血慢慢平息下来,萧栏腹间的痛感一阵一阵地传上来,舒挽汀向悬崖倒去的时候,他的心脏好像也跟着跳下悬崖了,上一次这种感觉还是出琼林岛后,第一次在破烂的卖鱼户里,看到十几岁的、还会对他笑的舒挽汀。
身边的人安静得像死掉了一样,萧栏身上又痛得像要起火,他分出一只手臂,毫不怜惜地抓向舒挽汀的头发,在把人掰过脸的瞬间,舒挽汀猛地往他身上一扑!
腹部伤口被重撞,萧栏吃痛手一松,车子不受控制地左右乱摆。
“怎么回事!”
相玉探出头,前面的车像突然无人驾驶了一样。
于顽扶着车窗往外看,“舒挽汀在夺方向盘。”
于顽坐回来,现在是别车逼停的好时机,但车上还有两个人,山道旁的护栏下就是万丈高崖,万一……
荆澜生突然踩下刹车,轮胎摩擦紧抓地面,惯性让于顽往前一冲,还没磕到中控台就被一只大手抚住胸膛摁了回来,稳稳回落在座椅中,后座相玉被冲撞得鼻子青疼,捧着脸问怎么停车了。
安全带卡扣被荆澜生解开,于顽被荆澜生轻轻推了出去。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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