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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书房里却好似生了许多个火炉,热得厉害,月亮被乌云遮蔽,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
谢慈仰头望着凤玄微的眼睛,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也仿佛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火,随后一个轻吻印在谢慈眉心的那点红痣上。
他是在做梦吗?
谢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他师父会对他做出的事情,他以为即使凤玄微入了魔,也是他主动来占凤玄微的便宜。
下一刻他便无暇去思考这些,无数个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从他的额头一直亲到他的嘴角,最后他含住他的唇,来回研磨。
谢慈微微开唇,与他唇舌交缠,黏腻的呼吸声充盈在整个房间之中。
不久后,凤玄微放开他,回身扫去桌上的书画,然后把他抱到长桌上面。
谢慈身上衣服覆着的地方越来越少,他乖乖坐在桌上,像是一颗被缓慢剥去外衣的雪白冬笋。
他以为自己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可每一步该怎么做他都是清楚的,然此时还是难免紧张。
他紧紧攥着凤玄微已经要散到腰间的衣服和腰带,眨眨眼睛,其实谢慈脑子里还没太反应过来事情怎么突然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是好像也不坏。
“阿慈……”
凤玄微低声唤他的名字,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
“我在这里,师父。”
他应声说。
“是我的阿慈了。”
凤玄微又一次吻住谢慈的唇,从他的口中汲取甜蜜的津液,长久以来的忍耐,上千个日夜压抑的苦痛,就要得到回报,无边的爱意冲破堤坝倾泻而出,他的心魔在这一刻终于要迎来圆满。
谢慈闭上眼睛,任由凤玄微对他做任何事。
北风敲打窗棂,庭中的枯木上挂了些许雪粒,似花一般,只是很快便被风吹散。
谢慈稍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好事,凤玄微却突然停下动作。
谢慈睁开眼,黑暗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凤玄微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
凤玄微完全没想到自己再清醒过来时面对的会是这样一番情境,他将自己的小徒弟压在桌上,剥去他的衣服,就要对他行逆伦之事。
他的脸上一片空茫,手脚冰凉,身体僵硬,许久之后才发出一点声音道:“阿慈?”
谢慈仰头看向自己上方的凤玄微,凤玄微眸中已恢复清明,只是与他对视一眼,他就别过头去。
谢慈问道:“师父,这就是你的心魔吗?”
凤玄微默然不语。
他已羞愧到极致,根本不敢再看谢慈。
这是将他的心整个剖出,置于烈日之下,将其中所有的不堪与龌龊都显于人前。
他既然没有说话,那就是承认了,谢慈又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凤玄微依旧沉默,他怎么能告诉阿慈呢?这世间有哪个做师父的会对自己的徒弟生出这样的心思?
他又恢复到素日里老成庄重的模样,后退一步,同谢慈拉开距离,对谢慈说:“今晚是师父对不住你。”
谢慈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凤玄微的这个说法,他反驳道:“没有,我自己愿意的,我想跟你——”
凤玄微打断他的话:“阿慈,你现在同样不够清醒,我们冷静冷静,这件事明天再说。”
他说完狼狈转身,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行,你走,你走吧,”
谢慈盯着凤玄微的后背,既然已经知道凤玄微的心魔是他,他就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语调随意道,“我肯定是冷静不下来的,师父你现在走了,我就去找其他人,去找江砚,找孟三鱼,找苍雪宫里其他的弟子,实在不行,我再去趟琢光派,总能找到个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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