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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容在旁边想要将母亲护住,却哪里能护得住,急得小脸通红,“大舅母,这事儿你找我娘有什么办法呀!
又不是我娘抓了人!”
“什么没办法?刑部的人都说了,就是你大伯投的案,昨晚上就将依姐儿和智哥儿给带走了,他们才多大年纪,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还直接给下了大狱,这让他们以后怎么活?!”
姚大太太拉着小姑子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不忘指着乔玉容训斥。
姚氏被她拉得摇摇晃晃,才要开口就被堵回去。
姚老太太却不讲那么多,只扶着丫鬟婆子的手骂姚氏,“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你还是我亲生的女儿吗!
合着你是要把娘家逼死?让人来抓自己娘家的孩子,你也做得出来?不指着你能给你兄弟带来什么好处,平日里对你这个姑太太,可是百般顺从,如今倒好,害起自家人来了。”
姚氏被骂得脸红落泪,却一句都辩解不出,乔玉容着急道:“这是怎么说的?我们听也没听说这事儿,你们这才来,好歹把事情先说清楚吧!”
“说什么说!”
姚老太太一把将丫鬟的手拂开,指着乔玉容的鼻子骂:“你这个小贱崽子也不要在这里头作祸,从前在我们家,见着我们多偏宠你表姐,你就不自在,打量我不知道,怕是这里头还有你的怂恿呢!”
乔玉容被这一骂,险些掉下泪来,却咬着牙道:“外祖母这话也好没道理,我又不吃姚家的饭,管外祖母偏宠谁呢?”
“你身上还流着一半姚家的血呢!
这就想撇清了?我告诉你,你去把你大伯父喊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他凭什么告我孙子孙女儿!”
姚老太太的气势吓人,又带了许多仆从跟着,对付起自己的女儿外孙女,是丝毫不见一点儿该有的慈爱。
乔谓升带着弟弟和女儿过来时,见到的便是她大发淫威的样子。
“就凭你们家那两个小的胆敢谋害我女儿性命,我就可告得!
我大启律法,人人平等!”
乔谓升的声音洪亮地传过来,在场的混乱瞬间静止,众人只见他背着手满脸怒容地走过来。
背后还跟着同样脸色难看的乔谓鹏和乔玉言。
“爹!”
乔玉容方才被气得够呛,却憋着一口气没有掉眼泪,这会儿看到自己父亲过来了,就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乔谓鹏气得深深呼吸了两口气,连忙走到妻女面前,将她二人护到身后,目光不善地看着面前的岳母。
“乔大人方才说什么我们家的孩子要谋害你们姑娘的性命,你这姑娘不是好生生地站在这里?可是我们姑娘脸上才真的被马蜂蛰了呢!”
姚大太太一想到女儿细皮嫩肉的,昨日脸疼得可怜,后来竟然还被带走下了大狱,一颗心就像是被火烤着的似的。
乔谓升听她说话,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他不善口舌,若是遇上讲理的还能说一说,碰到这种完全胡搅蛮缠,只顾自己的,简直不知从何处开始费唇舌。
“姚太太这话说得好笑,若是我此刻当真出了事情,难道你家那对兄妹才算是做了恶事?若非是我那丫鬟有功夫在身上,又拼命护我,以他们养出来的那些毒物,我可真连死都不知道死成什么样了,这样的歹心,难道还不该惩治?”
乔玉言目光冰冷地看着姚家大太太,接着说道:“再说了,依照你的逻辑,她被马蜂蛰坏了脸,难道不应该去怪她五哥的技艺不精么?还有,大相国寺里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因此而受伤,谁来替他们负责?”
“不过是一些底下的寻常百姓罢了,赔他们些银钱就是,只怕他们还巴不得白赚这份钱!”
姚大太太十分不服气,“话又说回来,就算是我们家孩子不懂事,行事鲁莽些做错了,咱们亲戚之间,难道还不能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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