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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宁却一路往栖云阁去,到了院门口,看着冷冷清清的小院子,对比灯火通明,热热闹闹的芙蓉馆,越发觉得心里闷得慌。
还有乔谓升对徐氏那样关怀备至的样子,更是叫人看得眼睛生疼。
她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父亲对自己娘亲这样温柔,虽然说起话来,也很温和,平日里也并非全无关心,可那完全不同。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更何况那种发自内心的记挂。
一连几日,乔玉宁白日里都没能和徐氏说上话,更不要说单独相处,到了晚上乔玉言就在旁边,然后一直到乔谓升回来。
这日眼见着裴氏似乎有些不舒服,乔玉宁心里更加郁闷了,思来想去的,晚上便没去芙蓉馆,而是算着时间等在了路上。
乔谓升这几日颇有些心力交瘁,圣上越来越武断了,这一次的流言蜚语倒像是点着了他心里的火药似的,终日里疑神疑鬼不说,还反对一切和软的解决方式。
宫里这两日似乎有人不小心说了一两句,就立刻被抓了起来,处以严刑,六个进去,只得一个出来。
这下非要将所谓散布流言的人抓起来,再这样下去,只怕京城要起大动荡了。
他叹了口气,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到妻子因为他的情绪也睡得不好,便故意做出轻松的神色来,希望不要叫她发现。
行至拐角处,忽然发现穿着一身杏色衣衫的小女儿正站在路边,看到他过来,眼睛一亮。
“宁姐儿,你怎么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乔玉宁连忙走过来,先行了一礼,才皱着眉头道:“爹爹,姨娘她……她似乎有些不舒服。”
乔谓升一愣,“你姨娘病了?”
其实乔玉宁只是瞧到裴姨娘最近不甚开心心事重重的样子,想来她应当是因为许久没有见到乔谓升的缘故,所以才这么说。
被这样一问,乔玉宁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应,停了两息之后才结结巴巴道:“大……大约是吧!”
“你跟言姐儿说了没有?”
乔谓升皱了皱眉,“言姐儿没叫给请大夫吗?”
根本就没病,好端端的怎么请大夫?
乔玉宁自然不敢说实话,“我也说了,姨娘只说没有休息好,不让惊动大家。”
乔谓升便松开了眉头,仍旧往前走去,“我去跟言姐儿说一声,让请个大夫过来瞧瞧,若是你不放心,便那我的名帖去请王太医过来吧!”
乔玉宁一急,连忙快步向前挡在了乔谓升的身前,“爹,你去瞧瞧姨娘吧!”
“怎么了?”
乔谓升讶异地挑眉看她,“为何非要我去看看?”
“难道您不该过去看看吗?”
乔玉宁下意识地反驳,“您已经许久没有去过栖云阁了,姨娘天天在屋子里盼着您过去,可是您每日下了衙只会去芙蓉馆,陪着母亲,可我姨娘也是您的女人啊!
您就让她……”
“是她让你过来的?让你这么跟我说的?”
乔谓升一向脾气好,甚少有发火的时候,尤其是对家里人。
可他怎么说也是在官场沉浮多年的人,到底也是个三品大员,真生起气来,气势还是挺吓人的。
乔玉宁被他看着,一时之间只感觉舌头被打了个结,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乔谓升便冷哼了一声,落在乔玉宁身上的目光越发锐利,“你一个姑娘家,竟然还学会了过问长辈的事情了?”
说着抬步便走,只丢下一句话,“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最近做出来的事情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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