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浅予的声音明显带着喜色,他拨号时其实没抱着能打通的心思,都这个点了,他师兄早该睡下,就算不睡下,梁园那么大,电话搁在厅里晚上也没人听见。
可他就是想打一个,给这漫漫长夜多一个念想。
魏浅予问:“你怎么没睡?”
梁堂语说:“猜着你会打电话来,就想再等等。”
相隔这么远,唯电话能慰藉相思,这可不就说明两人之间心有灵犀。
“你们那边冷不冷,穿外衣了吗?”
魏浅予说:“家里都通着暖气,从入冬开始天天不停的烧,一点儿都不冷。”
梁堂语说:“做好保暖,多喝水。”
自从通了暖气,他房间多个木质家具多了裂纹,是干燥引的。
魏浅予走后,梁堂语就把暖气关了。
魏浅予说:“我刚才想睡来着,脑子里突然记起一首诗,就想念给你听。”
“什么诗?”
魏浅予端着电话,透过门上玻璃模糊看天上月亮。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他正正经经念完一首《凤求凰》,隔着电话,魏浅予听见他师兄噗呲笑了。
“不好听吗?”
“好听。”
梁堂语还带着笑音,魏浅予几乎能透过语气看见他师兄忍俊不禁无奈又摇头。
他师兄确实笑了,只是没有摇头,他也喜欢这诗,一个“想念”
没有却字字都是相思。
长夜未央,相隔万万里,梁园和沈家厅里都亮着灯,梁堂语坐着,魏浅予站着,明明今儿个中午才分开,晚上就好似就有说不完的话,一通电话直打到后半夜,连猫都睡了。
梁堂语怕他冻着,魏浅予恋恋不舍道别,像茶罐似的刨根问底问他订的什么时候票,梁堂语说后天,又问后天什么时候,梁堂语说上午,上午的票,下午就能到,正好赶晚上的宴,魏浅予又问下午几点,梁堂语这下可说不准了,飞机经常延误,两人都是知道的,魏浅予觉着自己好似傻了。
天冷落霜又结冰,外头养鱼池都冻住了,魏浅予哈着白气拢紧衣领一路跑回房间,由热到冷又由冷到热,这温差交替激的他脸热,回房间关了门一步三跳,今晚这通电话足够叫他欢喜,今夜肯定整宿都是美梦,梦里有他师兄。
梁堂语缓慢把电话放回原位,夜深霜重,手冷的像冰,心却比三春的天还要暖和,魏浅予句句询问,叫他后悔定的是后天的票,就应定明天傍晚,一放学就去机场,那样半夜就能到北京。
想到此处,他又紧起眉头失笑,觉自己痴了,半夜到站也不可能叫魏浅予出来接。
平心静气本应是他最经常的状态,此刻却乱了分寸,明明二十过半的人了,还心急火燎惦着念着,像个愣头青。
好事不怕晚。
跟梁堂语同床共枕的那几个月给魏浅予灌出了赖床毛病,回了家没人继续惯着,大清早就被段文秀进来叫醒,
沈家人丁兴旺,临近过年老的少的齐聚一堂,光是早饭就围满桌,包子、馅饼、豆腐脑……吃的喝的加起来十多样儿。
这少爷昨晚打了半宿电话,眼睑顶一双乌青哈欠连天出现在饭房。
一夜美梦也不能弥补没睡够的欠缺,少爷大清早脸就臭,一会儿嫌咸菜丝不辣,一会儿嫌豆腐脑不甜,净是没事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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