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司昊天肯定疯了,才会在圣都城里明目张胆地带兵硬闯城门,莫不是自觉劳苦功高,便张狂起来,丝毫不把皇权威严当回事,也不把陛下当回事了?
于是所有身具上奏之权的官员,连夜写下奏折,在一大早送到皇上案头,早朝之时更是群起而攻之声讨司家父子,怒斥其狼子野心。
反观众矢之的的司家父子,也是宫门未开之时便跪等在宫门口,叫赶早来上朝的官员见了个正着,上朝时辰一到,父子二人一马当先跪在大殿中央,连声磕头请罪。
舜德帝先是没弄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后听过百官的谏言便是怒火中烧,案头上的奏折更是让他火上浇油,一气之下便把奏折砸了父子二人一身。
司老太爷和司昊天生生受了,没有丝毫辩解,只是跪在那,叩首不起。
这副虔诚的样子倒是让舜德帝消了些气。
殊不知,司家父子两个不是无可辩解,只是实在没有心情罢了。
两个人头虽低着,心早就跑到城外的乌头山上去了。
孙女女儿生死不明,谁还有心情听那些文官说什么!
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子有没有及时赶到,明儿会不会受伤了?受的伤严不严重?哎呀,自己就该硬跟着东厂那群人出城的,也好过在这里白担心!
若是明儿出了事,他们必定饶不了那个九千岁!
“九千岁到——”
说曹操曹操到,司昊天身子动了动,借着叩首的姿势目光偷偷向身后看去。
云栈一身华贵的衣衫踏着晨曦款步而来,行至百官之前,行礼道:“臣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见他来了,舜德帝面露喜色,“爱卿可是刚从城外回来?”
“回陛下,臣正是刚从乌头山赶回。”
司昊天一听,连忙直起身子问他:“我女儿呢?她怎么样?”
“昊天!”
司老太爷出声呵斥,“陛下在此,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舜德帝瞪了他们父子一眼,“行了,当朕看不出来呢,云爱卿,你且先回答他们父子吧。”
云栈恭敬应是,随后转向司家父子,神色淡然道:“司小姐受了些伤,现下正在医治,并无大碍。”
“呼——”
司家父子齐齐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在瞬间松弛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哼,”
龙椅之上,舜德帝冷哼一声,面上很不好看,“现在放心了?那我们就来好好算算你带兵硬闯城门的账!”
司昊天挠头傻笑,只要女儿没事,什么惩罚他都受着,随陛下怎么罚!
“陛下!”
一位老臣这时出列,“司将军公然率兵欲攻城门,实属是对陛下您的大不敬啊,还请陛下务必严惩,以正国法!”
“臣等附议!”
舜德帝的头又疼了起来。
只是这时司昊天却不愿意沉默不语了。
“陛下,臣冤枉啊!”
百官被他突入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条。
司昊天拿出西子捧心之状,一张刚毅的脸上泪然欲泣,配上一脸的胡子实在没有美感。
他扯着嗓子喊冤,“陛下,您听臣一言,臣真的没有对您不敬之意啊,只是事发突然,微臣的女儿危在旦夕,臣这才一时失了分寸,求陛下开恩啊!”
周围大臣被他嚎得耳朵疼,先头说话的老臣看不惯他如此作态,当即怒斥道:“司将军战功赫赫,何必敢做不敢认,城门将士皆可作证,你率兵围城,对守城士兵刀剑相向,不是意图不轨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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