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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北北,放松点~”
饶是顾之时这样一个有自制力的人,也实在不能在这样的时候无动于衷的忍着。
他受不住的挺了挺腰,低声喘息着握紧项北的手说。
小卷毛的眼尾添了一层浅淡的红,声音里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挖掘出来的委屈。
“我……我控制不了~”
绵软带着一点娇的声线这个时候无异于在干柴烈火上浇上一桶热油。
顾之时额头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逆着想即刻掐着面前的腰把人拆吃入腹的本能,低下头去吻他。
手指轻轻的摸上微微蜷曲的、柔软的头发,顺着后脑勺一直摸到柔嫩的脸颊。
项北到底还是孩子心性,摸摸头就能乖乖,紧紧的贴着顾之时身上的,像是冬日里冰天雪地中,在猎人怀里汲取到一点温暖的小动物,即便是感觉到了猎人怀里揣着的匕首,还是不舍得那点子柔软的温暖。
缠在一起,绕在一处的线条,在昏黄的床头灯下勾画出一道又一道绝美的弧度。
隐秘的、奇异的、翻江倒海的感觉在拥抱和纠缠中荡漾开来。
像是被惊涛骇浪冲散了灵魂一般让人惊骇,却又在巨浪中瞧见花好月圆。
太超过的失控感,惊险又刺·激,跌进温热的海水里浮浮沉沉,落在脊背上、脸颊上的吻,又让人格外的安心。
项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里上的微妙像是前几年疯狂长个子的时候,总是会做的梦。
梦里面自己是个以一当百的大侠,拿着剑跟一群凶神恶煞厮杀,一边又泛着心虚产生怀疑,自己真的会武功吗?一边又觉着自己一定武功盖世,心虚腿软的拿着剑四处杀伐。
好在顾之时是个极体贴的,没有让他觉着自己很可能让人弄死的错觉。
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一点点发酵蔓延,只是在空气里走了一圈,却像是沾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再传到耳朵眼里就成了催情剂。
项北渐渐见见得了趣儿,软手软脚的躺着,心里那点子惊慌少了点,委屈就开始膨胀开来。
覆在他上埋头苦干的人可真美啊,怎么瞧怎么是个玉一般的大美人,昨天他还占了一定点上风,今天怎么就落到了这般田地,虽然也很爽……
项北如此想着,唇齿间漏出来的轻吟越发可怜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也算是他们结婚以来正正经经的洞房花烛,即便是顾之时已经上了头,硬是分了三分神舍不得项北有一点委屈。
见他这般,不禁柔声问:“怎么了?”
被欺负了半晌的人,恃宠生娇的轻声哼哼:“凭什么你在上面。”
顾之时眉心一条,瞧着软的跟个小狐狸精似的项北,漂亮崽子的外表下,倒是大胆,敢藏着虎狼之心。
“那让你在上面。”
老流氓将计就计的吻了吻他的鼻尖笑的十分好看。
“真的?”
小卷毛噌的一下睁开了雾蒙蒙的眼睛,两条挂在顾之时脖子上的胳膊骤然收紧了些,脸上掩不住的欢喜。
顾之时颇为贤妻良母的点了点,拖着柔软的一团和项北的腰一个翻身,两人就颠倒了位置。
“现在你在上面了。”
说话的声音温温吞吞的像是三月春水,同时腰上使了力,猛烈一顶,初经人事的少年哪受得住这个,腰还没坐直起来,先一个不慎软趴趴的砸在了顾之时的胸膛上。
顾大佬一向温柔,一击即中把人打趴下后,很好心的扶着项北的腰,把人扶了起来。
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仰望着怎么瞧怎么好欺负的小妖精。
“你在上面了,要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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