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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水眉头拧得更深,开始后悔此前听从喜煞的了。
“奇怪,”
女子面露仓惶,左右张望,“谁在说话?离我好近。”
“简直像是、是在我体内?这……怎么一回事?”
杜若水紧盯着她,心念千回百转。
看情形喜煞没办法完全控制她,可要是现在放她回去……这件事要怎么解释,会引发什么后果,牵扯多少枝节?
思及此,一时间竟引动了杀念。
这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拱过来,纪云镯在他身上磨蹭着要往他怀里钻,原来是天外东方既白,朝暾初露,熹微日光隐现,他本能想躲避。
杜若水伸开手罩在他脸上,另一只手环住他,再抬头看向对面的人,已能平静地问:“你能控制她跟着我们行动吗?”
第30章
女子看来不过二十出头,烫了一头洋人的卷发,发尾蜷曲于颈侧像玫瑰含苞的形状,身上穿的是一袭旗袍,樱桃红织锦缎旗袍,她也穿红,而且穿的这样鲜亮出挑,无怪会被喜煞一眼相中。
也罢,喜煞惹的麻烦该由她自己收尾。
杜若水面无表情地威胁她,要是处理不干净,他不在乎翻脸撕毁此前的约定,和她好生一较高下。
这话激起了喜煞的杀心,女子表情突变,目中凶光毕露,同时双手指甲暴长,然而维持不了多时眉头一蹙,脸上显现出矛盾和挣扎。
“呀,你做什么想那么可怕的事?太吓人了!
不行、不行的——”
杜若水不管她们,拉着纪云镯扭头就走。
不一会儿,女子还是跟了上来。
此后一人一鬼又惹出来不少事。
因不能侵占其元神,喜煞便不能完全掌控主人意识,反过来还会受其影响。
两道灵魂僵持在一副躯体内,对这种状况女子起初自是惊恐抗拒,拼命想要摆脱乃至于逃脱,不知喜煞做了什么,泰半也威胁了她,才变乖觉了几分。
可她显然是位娇贵小姐,一看即知往日受锦衣玉食供养,加上做人颇不识眼色,没有被绑票的自觉,成天不是抱怨路途难行、食物难吃,就是埋怨同行之人不够妥善体贴,不懂伺候她。
她体力不济是事实,完全不擅长走山路,穿行一条山沟能趔趄十几二十回,嘴里愈发怨怼个没完,杜若水不耐烦,索性一掌劈晕了她,让喜煞完全掌控这具身体,至少她不会感到疲惫,不会多话。
他这样做时喜煞竟第一时间叫好,听语气还溢出欢喜之情。
杜若水察觉到喜煞言行里多了些人味,或是受另一人意识影响。
由此看来此事终归有好处,他心下一直有隐忧喜煞哪天抑制不住凶性惹出事端。
当天一连疾行了三十里路,夜里女子一醒过来立刻哎哟哎哟嚷起来,瘫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脚,想必是走了一天的路脚疼。
她却没当即发作,而是呆愣了一会儿,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低落,眼底渐渐沁出层水光,方才哽咽着哭诉起来。
杜若水正坐在一块石头上,让纪云镯在面前席地坐着,为他梳理头发,梳子是他前年途经广东时从一户渔民手里买来的,一把贝母雕花梳,天然的贝母材质有种流光溢彩的色泽,他想纪云镯一定喜欢,可惜如今对方不能给他答案了。
听着耳边女子哀怨的饮泣,他眉头轻皱,却没开口喝止,不忘从对方断续的言语里捕捉信息。
她叫文曼妮,是上海人,家住法租界,父亲是银行经理,母亲曾是电影明星,一家人在上海滩称得上风光无限。
这次她和友人结伴出来旅行,途经湘西,日前和友人发生争执,心情烦躁才会大半夜出去想找个舞厅跳舞买醉,哪儿想到会在夜路上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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