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琴酒的面前,有一队安保人员推着床从琴酒面前经过。
这是即将被推进实验室的手术室里的倒霉蛋。
琴酒自觉地让了道,他还没有傲慢到需要让组织的项目为他让路的地步。
他不自觉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堆人,发现为首的安保人员在要进门的一瞬间,被忽然出现了故障的机械门夹住了。
门的闭合速度极快,那个安保人员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琴酒皱起眉头,心想基地里绝对有人吃里扒外,不然怎么机械门会出现这种故障?维修基金都去哪里了?
在琴酒的词典里,同情和善良是不存在的东西。
至于似乎受伤的安保人员则是被他无视了。
“你没有事吧?”
就在所有人都无视了这一幕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推床上,身体被带子捆绑着的被实验对象抬起了头,轻声对实验安保人员问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个实验基地里却格格不入。
有着西方面孔的被实验对象被或直接或间接地被注视了,成为了这个基地的焦点。
琴酒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一般来说就算是傻子在被人绑起来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事情不妙了。
居然真的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去安抚加害者?
那个安保人员,他显然也愣住了,没想到对方居然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琴酒默默地提起了警惕心。
一旦有反常的事情,这往往是某些灾难的征兆,这是琴酒所信奉的信念。
琴酒走看过去,伸手扯了扯那个人身上的带子,确定上面的确是固定得很紧的袋子。
琴酒低头看着那个人的脸,在和这个人对视的时候,就能够感受到这个人有一双让人会忍不住信任的眼睛。
琴酒看着那双充满了积极情绪的眼睛,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然后嗤笑一声,对这个世界上的积极词语发出了嘲笑。
他心说这是从哪个地方跑出来的小少爷?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会指望人性的美好?
“把他送进实验室吧。”
琴酒想了想,直接吩咐道。
不管他有什么问题,只要他盯着把这个人送进实验室里,无论他有什么计划,最后都只能做一个悲哀的试验品。
琴酒看着那个安保人员把人推进了手术室,让研究人员为他注射了麻醉药。
那个人身上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
在琴酒确定事尘埃落定之后,他打算出门审问一下那个安保人员为什么会露出那种似乎是心软了的表情。
同情是危险的,琴酒需要警惕那些脑子不好用的人。
实验人员正在等麻醉剂发挥作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抬起了头,他发现琴酒面对这门站了很久。
那个实验人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琴酒掏出了枪对准了他们,厉声问道:“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扇门打不开?”
实验室的安防措施做的很好,如果这扇门被封死了,那么离开这个基地的途径也就被封死了。
实验人员感觉自己快要被冤枉死了,他们连忙抬起手,甚至忘记了手术室里的无菌原则,把手举过了头顶。
在这个组织里的人大多都听过琴酒的恶名,知道琴酒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类型:“我们不知道,刚刚我在看着监视器。”
“我在查看档案。”
“我在准备器械。”
“说不定门是真的坏了,刚刚不就出了问题了吗?”
几个实验人员七嘴八舌的,恨不得把所有能够证明自己无辜的证据贴在琴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