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挤牙膏似的,问一句答一句,想来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钟既硬了,掌心摩挲一截薄腰,“还吃不吃糖了?”
周琦澜已经吃完一颗,“不吃了。”
胯间炙热的硬物直挺挺地抵在穴口,钟既脱掉周琦澜下身最后的一件遮挡,嵌着他的腰往下坐。
周琦澜如今是完完全全地硬不起来,不管如何挑弄,前头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他还是有快感的,钟既在这一方面颇具技巧,那粗长的硬物有意无意地蹭过前列腺,一阵酥麻沿着尾椎穿透百骸。
周琦澜伸手想摸底下的小周琦澜,钟既拦住他的手,凑到唇边在手背落下一吻,温柔道:“不用前面,我也能让你高潮。”
钟既说到做到。
不过周琦澜高潮时射不出精,只带出些稀薄的水,他趴在钟既肩头微微喘息。
周琦澜下意识地轻蹭着钟既肩窝,跟家养的宠物似的,特别乖,钟既摸了摸他头上的青茬,跟顺毛一样,“我还没射。”
他让周琦澜跪在沙发上,后入的姿势进得又重又深,周琦澜受不住,想跑,被钟既压着不许他躲。
周琦澜跪得膝盖都红了,塌下腰身,很轻地叫一声他的名字,“钟既。”
钟既亲吻他背上的蝶骨,“受着。”
钟既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浅抽深进地干弄他,哄道:“就快了。”
外面有人敲门,钟既根本不去理会。
周琦澜也听见了,怕人进来,慌道:“钟既。”
他一慌后穴吃得就越发得紧,钟既双手压在他后腰,下方的穴口被撑胀得充血发粉,看着它是如何一下下吞吃进去的。
礼貌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奇怪,难道二哥不在吗?”
话音未落,门从外面打开,来人看见眼前一幕都呆愣住了。
开门的那个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屋外还有一人,明显做事比他沉稳得多,推了前面人一把,自己也跟着进来,然后转身关上门。
周琦澜未料到他们真就这么闯进来了,无措地躲进钟既怀里。
周琦澜咬得太紧了,钟既没忍住,闷声低喘着尽数射进了穴里。
钟既一眼都没赏给进来的两人,他抱着周琦澜,尚在高潮的余韵中。
高潮过后,钟既搭了一件衣服盖在周琦澜身上,抽出阴茎时带出了些白浊。
刚射完,那事物还硬着,直愣地杵着,钟既抽了几张纸巾,毫不避讳地当着二人的面擦拭上面的精液。
擦干净了,随意扔进纸篓,越过二人身侧,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穿上。
方才进来的二人终于开口:“钟既。”
钟既没搭理,抱起沙发上的周琦澜走进浴室,等浴缸里放满水,试了试水温,这才抱着周琦澜坐进去,“你先自己洗澡,我有点事,去去就来。”
周琦澜心神未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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