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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如玉的面庞上是一抹浅笑:“走,送你回府。”
苏年年听见他的话,突然间有些想哭。
在过于懂事的压抑下,她变得早熟和沉默。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愿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表露出来给别人看,她会随时随地将自己伪装起来。
但就是这一瞬间,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所有的伪装都被攻破。
九千岁看着她怔怔的站在那里,死死的咬着唇角,眸子中隐约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泪光。
他挑了挑眉,他好像只说了一句话,没有得罪这个小丫头吧?
他叹了口气,所以古人才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就像此刻,他完全搞不懂这个小丫头的心思。
九千岁伸出修长的手指,用略微带了些薄茧的指腹,动作温柔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光:“怎么了?又被谁欺负了?”
苏年年咬着唇摇了摇头,她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他温柔的动作和语气,就好像她是他的女儿一般。
她吸了口气,将这个想法,伴随着眼泪,硬生生的给一同憋了回去。
他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撑着油纸伞,两人一路无言,沉默着走了回去。
走出没多远,大雨便骤然停了下来,苏年年微微抬头,望了一眼晴空万里的天空。
金灿灿的光芒斜斜的打在油纸伞上,在他羊脂白玉的面具上折射出一架美丽的小彩虹,她顺着那金芒看见他清冷的眸子中,映出了她粲然明媚的笑容。
*
后来的几日里,苏清清可以说是整个丞相府里最忙的人。
七皇子因为游船宴上十三公主对她的失礼,每日像是流水似的往丞相府里送些珍贵的东西。
苏清清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她觉得自己仿佛将这辈子的好运气都用了,所以才会误打误撞的成了相府千金,又认识了待她如宝贝一般呵护的七皇子。
但即便如此快活,她也有自己不能诉说的烦心事。
张氏已经回了南磨村好几日了,按理来说也该给她个回信了。
从京城到南磨村不过也就是一日的路程而已,她有些不悦,张氏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太没用了。
苏清清对于自己违背常伦,不孝弑父的这个决定,并没有多少的愧疚之心。
本身苏爹也病的很重,无非就是早死一天,或者是拖着赖命多活一天的区别。
若是他死之前非要拖她的后腿,威胁她锦绣的前程,倒不如早一点死了还干净利索。
大不了等他死后,她为他买最好的棺木,再请高僧为他做法超度,也算是尽了孝心。
苏年年出来房门,便看到苏清清在院子里发呆,她皱了皱眉,大概猜出来了苏清清为什么一脸苦恼。
七皇子为了讨好她,昨日便派了人出发去南磨村照料苏爹。
她应该是没有收到张氏的回信,所以才担忧不已。
苏年年想到这里,忍不住攥紧了手掌,不光是张氏没有给苏清清回信,就连她也没收到九千岁的回信。
她自然是相信九千岁的办事效率的,九千岁不会轻易答应别人的请求,但只要他应下了,向来是言出必行的。
就在她也犯愁的时候,左小六笑嘻嘻的跑进了院子里:“苏姐姐,门口有个姓苏的男人说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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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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