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苏清清说的也没有错了,这妇人的确是因为失去了女儿,而变得疯癫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皱了皱眉:“给她些碎银子,将她打发走吧。”
说罢,左丞相便迈步离去了。
小厮连忙上前拉扯住张氏,一脚将她踢翻在地,从口袋中取出了些碎银子,扔在了地上:“疯子!
真是晦气!
拿着这些银子赶紧滚,以后莫要再来这丞相府了!”
小厮这一脚踹的可不轻,左小六即使踹到张氏身上,可她到底是个女子,也没有多大的劲儿。
小厮干惯了粗活,又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这一脚正好踹在张氏的胸口上,将她踹的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张氏的鼻子正好磕到了石头上,猩红的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涌出。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狼狈的堵着鼻子,她喘着粗气,看起来很是痛苦。
苏清清这会正在气头上,若不是因为张氏,她今日也不会险些露馅。
她狠狠的挖了一眼张氏,转身便扬长离去了。
左小六嫌恶的瞥了眼张氏,拿出手帕反复的擦拭着方才被张氏碰触到的一双小手,她冲着苏年年喊了一声:“苏姐姐,咱们快点走!
我要回去沐浴,今个我要洗十遍!
真的是太恶心了!”
张氏听到左小六崩溃的吼叫声,下意识的抬头望向马车,只见苏年年从马车中探出半个身子,慢条斯理的被丫鬟搀扶着下了马车。
苏年年从容不迫的走到了张氏的面前,掏出一张精致的手帕,半蹲下身子,笑着将手帕递给了张氏。
张氏抬起手臂将她的手打的一偏,恶狠狠的骂道:“小贱蹄子!
我早就该掐死你!
你就是个祸害!”
苏年年手上的动作一顿,她眯着眸子,轻笑着压低了声音:“若是没有我,妹妹怎么能当得上相府千金?你应该感激我才是,怎么还说我是祸害呢?”
张氏狼狈不堪的挥舞起手臂,就要打在苏年年的脸上。
苏年年收敛了笑意,面色冷然,一把抓住了她高高扬起的手臂。
“怎么?莫非你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任由你欺□□骂的苏年年?”
她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美眸微转:“万一我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妹妹可就要从天上跌到深渊里了。”
张氏的瞳孔猛地一缩,是了,苏年年从说要进城的那日起,就开始变得无比陌生起来。
苏年年敢明目张胆的威胁她了,也不再像以往一般任由她打骂都一言不发了。
她的确是忘了,苏年年已经不是原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左小六见苏年年跟张氏说话,小声嘟囔道:“苏姐姐,你跟这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一会她再发疯伤到了你!”
苏年年将张氏骤然变得无力的手臂放了下去,她対着左小六笑了笑,而后压低了声音,轻笑道:“三日之后,是妹妹和七爷的成亲之日,你可一定要来哦。”
张氏的神情愣了愣,苏清清也没告诉她成亲的日子,想必苏清清是不愿意让她去的吧。
但这是成亲的日子,一辈子仅此一次,她宠了苏清清十几年,若是不能亲眼看见苏清清成亲生子,只怕她便是死了,也会抱憾终身。
届时,偷偷的看一眼吧,就远远的偷偷看上一眼,只要看到苏清清有了幸福的归宿,她这辈子也没算是白活了。
苏年年将手帕扔到了她的腿上,站起身来笑眯眯道:“大娘快擦一擦鼻血,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死去的女儿一定会心疼的。”
说罢,她便和左小六一同进了丞相府,只留下张氏一人倒在路边上,暗自伤神。
是了,她因为苏清清,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家里的田地也荒废了,苏爹也不知踪影,原本一个温馨的家,如今变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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