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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知道,只要他开口,任何愿望都将成为现实,但那好像是他无法跨越的鸿沟,总有一条锁链在拉扯着他,告诉他一旦迈出这一步,他将永远失去某些东西。
但他不过是个脑子聪明一点的普通人,无法抵御痛苦和恐惧,所以他还是许愿了。
——不管你是神明还是魔鬼,快点结束这让人痛苦的一切吧。
场景再度变换,红发少年单手扼住中年人的咽喉,无数条漆黑的锁链悬浮在他身边,那张样貌普通的脸上是扭曲到极致的表情。
“绫人……你就是……我最完美的杰作……”
——咔嚓。
——他经年的恐惧就这样如潮水般褪去,和呼吸一样简单。
在他完成了心愿之后,他的异能失控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异能如何出现,叫什么名字,到底有什么作用,但从后心口出窜出的漆黑锁链已经反客为主,他成了被异能奴役的人,他的眼中世界彻底变成了黑白两色,每个人身上,灵魂中黑白交织的模样让他厌恶至极。
黑是恶意,白是善意,极其分明的判断,所有灵魂沾染恶意的人只要靠近,就会被漆黑的锁链收割性命。
他在血迹斑斑的教堂里枯坐。
他是盘踞在雅库茨克深处的恶龙。
他在深渊里,他不能离开,他不向往屠戮。
可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以为自己不需要陪伴,以为自己可以守着隆冬里的大雪,和冰天雪地一同呼吸。
但二十一天后,他被难以承受的孤寂压垮了。
他不停地反问自己,我的坚持有意义吗?我的名字不被世人所知,我的暴戾却为世人所恐惧。
注视着人性的我,还能回到人群里吗?
西川绫人站在幻境中央,那个被漆黑锁链环绕,席地而坐的红发少年与他对视。
少年说:“听说过瓶中魔鬼的故事吗?”
西川绫人微微叹息:“当然。”
少年和魔鬼一样狡诈,在让人心死的孤寂中,他厌恶这非黑即白的世界。
——下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如果他想救我,我会杀了他,如果他想杀我,我的异能会代替我杀了他。
少年说:“你所有的坚持毫无意义。”
西川绫人轻笑:“但我等到他了。”
少年的身影和西川绫人重合,西川绫人推开了教堂大门,冰天雪地中,带着毛毡帽的黑发少年披着斗篷向他走来,黑白双色的世界里,少年身上刺目的鲜红在他冰冷的心上点燃了星星之火,顷刻燎原。
西川绫人已经很少回忆起费奥多尔的少年期了,可再次在幻境里见到时,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熟悉。
费奥多尔在他身前站定,向他伸出了手,唇边的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温和:“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吧,绫人。”
“真是个好主意。”
西川绫人感叹着,将年轻的恋人拥入怀中。
下一刻,银链从他袖口窜出,从他的心口刺入,连带着怀中的恋人一并贯穿。
‘费奥多尔’在他怀里吐出一口鲜血,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了。
‘费奥多尔’嫌恶地注视着他,突然轻笑起来:“你为什么要抛弃真正的自己呢?你打断四肢,拔掉獠牙,放弃思考,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提线木偶,真的值得吗?”
西川绫人将手指放至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唇角带血,那笑容里带着极致的促狭。
他身上好像有哪里和从前不一样了,锋芒毕露的红发青年笑得分外张扬。
——我们之间,谁是最后的胜者,还未可知。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下定论呢?
幻境在面前彻底崩解,西川绫人跪坐在地,四周是小洋房的废墟,时间居然黑夜,月光倾落而下,几步之外的大床上躺着个人,身上源源不断往外冒黑气。
吐出一口鲜血后,他轻声低喃:“真是太矜持了,说不定脱了衣服勾引一下,我就心甘情愿留下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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