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油路旁的路灯定时亮起,从卧室的窗帘未合拢的缝隙里透出亮堂的一线,贴在床上黑发凌乱的青年身上。
晏伽期看着他翻身坐起,弓起柔韧窄瘦的腰背,因为亲吻而微微发红湿润的嘴唇凑近他的脖子,随后“啾”
地在珠子上亲了一口。
尤柏用手撑着他的胸口,将碎发捋到脑后,歪头,笑容甜蜜。
“宝贝,我也很想你。”
晏伽期怔怔地睁了会儿眼睛,才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反手摁倒嚣张的巨龙,一口啃上了对方的脖子,脆弱的部位被叼住,惹来一阵吱哇乱叫。
随后谁都不大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一阵折腾,放在门口的饭菜冷了,项链也莫名其妙地到了尤柏的脖子上。
泛着幽蓝色泽的蛟珠和鲜红带血丝的齿痕蹭在一起,颜色意外相得益彰。
兜兜转转,这枚珠子最后还是塞到了原来的人手里。
初春的早晨凉意深重,拟真植物的叶尖凝着滚圆剔透的露珠。
从下面经过,露水掉进领口里,冰得人一抖。
尤柏回来后,管理猛兽园的工作又交回了他手里。
驻扎点里除了他,还有几个负责后勤的同事。
进门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黏在尤柏脖子上了,那副表情就好像有谁拎着他们后脖颈。
工作时间,尤柏一如既往的靠谱,就是卫衣领子下面,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的齿痕格外显眼。
回头看一眼对方身后,垂着眼皮撸雪豹的男人,那更是惨不忍睹。
人家一身雪白皮肉,有一点痕迹就格外明显,结果叫他们园花啃得没一块好皮,虽然穿了件高领毛衣遮着,但奈何斑驳痕迹已经咬到了耳后,作用十分有限。
“……”
陆鹿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水灵灵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不是很懂你们食肉妖怪。
昨天他们还在担心尤柏是不是叫人骗了,今天一看,谁挨欺负还真不一定。
晏伽期对此既享受又无奈,谁让巨龙是好胜心极强的动物,在床上这幅脾气也不会改一点。
但是又有谁会埋怨自己的伴侣在床上过分热情呢?当然是乖乖躺好任凭作弄。
尤柏清点完驻扎点的物资,路过时,视线左右观察,捧着白龙的脸亲了一口,又来去如风地跑了。
“……”
明明晏伽期也是申请了志愿工作,专程来幼儿园帮忙的正经身份,被他这么一闹,莫名就生出了办公室偷*情的背*德感。
顶着周围同事聚过来的视线,晏伽期不动如山,抱着小雪豹抬脚去了养着爬山虎的房间。
在过去一年里,S附属星第一幼儿园可以说是全星际最出名的机构,一个冬季的冰封期过去,春天到来,星网后台的消息简直多到爆炸。
饲养员们忙着整理出领养申请和捐款信息,然后再进行审核和归纳。
同时,园区里的幼崽医院又开始人满为患。
其实冬季的时候幼崽医院也没有关停,始终在关注着病历档案中的兽型幼崽的身体状况,现在的幼崽医院面向的更多是周围其他星球的幼崽,郊外的停机坪上停满了各处来的飞船。
食草园的大门敞开,尤柏带着高大的夏尔马从里面走了出来。
对于兽型幼崽,其实一直没有明确的规定,是否可以使用工具束缚它们的行动,以致于星际中笼养兽型幼崽已经成为了普遍现象。
但尤柏是很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的,于是带着夏尔出门的时候,就只是守在幼崽身边,夏尔自己就会乖乖跟随着他。
乌云盖雪的英俊马匹踏着碎步,正在运作的机械腿升腾着蒸气——抛开这一点不看,这匹夏尔马的姿态和步伐都堪称完美,已然和受伤前没有任何差别,甚至还更增添了一份沉稳和老练。
“夏尔放心,这是最后一次检查了。”
穿过大厅惊叹不已的人群,尤柏带着夏尔走进了电梯,在狭小密闭的空间安抚着幼崽。
夏尔马轻甩鬃毛,温柔的眼神始终注视着身旁的饲养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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