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枫说道:“皇上听信许然之计,联合众多小国与部落共同讨伐庑国,奈何庑有三猛将,可都谓为万人敌,加上谋臣柴阖的计策,极力招贤纳士,与另外一强国庾国联合,采用各种计谋屡次克服大芪军队。
那柴阖更是差文人四处游说,使得不少小国和部落与大芪断了联系。”
长景忍不住叹息道:“这个蠢皇帝,虽有些本事,也懂招贤纳士,可是不懂分辨善恶,一味争强好胜,扰的民不安生!”
锁茵听了,也不言语,只是看了看桌上的杯子,见没了水,便让如雪去烧些茶水来。
待如雪走后,锁茵淡淡地说:“你们兄弟俩个,到底是何人?”
这一问,倒让景、枫二人有些不解,长景笑道:“茵妹妹可是疯了?这是要开什么玩笑?”
锁茵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可没有开玩笑。
我这半年来想了很多事情,越发觉得你们俩个很奇怪,你们二人掌握的情报未免太多了,这已经超出一般人的能力了。
当日我被救出荣王府,慕凌云做事不会那么马虎,至少不会找乱葬岗将我们随便埋了,既然如此,你兄弟二人乃是文弱书生,如何救得我主仆二人?再者,枫雁堂这个地方,我不曾听过半句,慕凌云替皇上处理那么多事情,不可能连枫雁堂都没提过,骕山那里不过是枫雁堂一个分舵,一个分舵就有几百人,这么多的人,朝廷不可能不知道!
你们俩个如何得知?又如何寻的那骕山的住处?甚至路上都没有向任何人打听?也就是说,你们先前已经去过!
说实话,我感觉自从被你们哥俩个救了后,我就一直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实不相瞒,我自马家出事以后就少眠,可是好几次我都是像被下了药一样,昏昏沉沉的。
不但是我,其他几人在上常山前那天都有此感,面露疲态。
唯有你兄弟二人似乎没有事情。
在说那箫声,我记得长枫是很善长音乐的吧。
不说雾谷之中,我时常听到,就是在荣王府之时,也偶有听闻,我想问长枫,你是不是很早就跟踪我了?”
罗家兄弟俩个愣住了,过了半响,才勉强笑道:“三年不见,你可是痴傻了?这乱七八糟的胡说什么呢?”
长枫微笑道:“二哥,她既然察觉了,就说明我的安排是对的。”
他看着锁茵说道:“不错,我们的确早就注意到你了。
我二哥与你哥哥素有交往,也知你哥哥与荣王爷因为一女子而心生嫌隙。
这件事可以说,京中公子哥儿无人不知,却不想你竟然丝毫不为所动,反之嫁入荣王府,没过半年,那引起争端的女子也进入了荣王府,实在奇怪,我兄弟二人素日爱好打听闲事,你既为这中间人,我们故意接近只为打听打听罢了。”
锁茵笑道:“长枫,我二人相处也有几年时间,虽然彼此没说过什么话,但我知你的脾性,不是爱打听的人。
你若只说是景哥哥,我还信个五分,你偏带上自个儿,我是万万不信的。
何况你本事如此之大,怎会为此小事而靠近我?”
长景笑道:“妹妹莫瞎捉摸,只因哥哥我是个爱热闹不嫌事大的,故此拉着长枫瞎打听,不想妹妹如此聪明,又不喜别人这般对你,这是我们的过错,哥哥这就给你道歉。”
锁茵将脸一沉:“何故还要骗我?你二人总是遮遮掩掩究竟是何缘故?我不防实话实说,自被二位救了之后,便一心只当两位为恩人,也愿意全心意待之。
慕家不讲恩情,肆意妄杀功臣,我祖父虽然早故,可后代也不该遭此大难,我知我爹爹的性子,是个迂腐无能的人,如何与花家勾结?只是那花大人造反,皇上故意借此事打压老臣罢了!
我家本祖上有恩于先帝,却不想遭此磨难,险些断子绝孙。
当今皇上不行仁道,惹怒各方,我今意欲复仇,你二人有些本事,若是肯助我一臂之力,我感激不尽,若不愿意搅这趟浑水,我也不计较什么。”
长景一时噎住,无话可说。
只有那长枫听了,只是含笑,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实话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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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想着,师太有些本领,便让我拜了师太为师。
在雾谷待了五年,我病好了不少,也习了点医术,师太见我性格沉闷,心思细腻,便送我去了庑国拜了柴阖为老师,学权谋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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