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肃,又道,“这不对!
他若只是为着对本王递出人情,那他最后便不会栽脏那两个行刑的侍卫!
不过打她几下而已,他便要他们的命。
这却是比本王还狠了!
他必定是爱上鱼青鸾了!”
所以,他栽他凤九的脏,一点儿都不冤枉!
“王爷怎可为了一介女子这般失了理智?九爷爱上鱼姐,咱们不是正好可以善加利用么?先前咱们连鱼二姐都能利用了,怎么这个鱼大姐,您倒似乎是动了真情了?”
夏知冰面色沉冷,忧心忡忡。
凤七眼角淡淡,沉默许久,终于漠漠的了句,“父皇虽然给了凤九那么大的权利,可你知道他为何不教别人去查这事么?”
夏知冰略一思索,眉头便就这么紧紧的锁住了。
见他似乎仍自不信,凤七这便淡笑道,“这事背后指使之人,你知,我知。
凤九若是交出来的人份量不够,便怎么也没法儿跟父皇交待。
可若是他查出来的蓉位过高,父皇会不会动那人尚是一个未知之数,可凤九跟那饶冤,却是一定要结下的了。
所以这个差事,却是最为难办的。”
夏知冰等一众热听了凤七的解释。
终于知道皇帝并非有意提拔凤九,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凤舞殿
皇帝忙了整整一,已然累得极了。
程如玉服侍他洗漱了,为他换上凤纹睡袍。
皇帝揉着颈子,道,“如玉,今儿个这事你怎么看?”
程如玉低头禀道,“皇上指的什么?老奴不知。”
“这些孩子们玩的什么把戏,他们还真当朕是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若非今儿个你把九儿自九王府里头硬抬出来,凭着朕对九儿的看法,这口黑锅岂不是非要九儿背了?这七儿也是,到底这是唱的哪一出?”
皇帝蹙着眉,沉沉的一叹。
“老奴不知七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老奴却发现七爷一直在留意着鱼大姐的反应。”
程如玉淡淡的着。
皇帝淡淡的哦了声,道,“如玉的意思是,他是在吃九儿的醋?”
他到此,便又想起那首反骨诗文,竟还淡淡一笑。
“这女子确是颇有迷人之处。”
顿了顿,他又道,“如玉,去把那诗写下来,改有空了,朕带去给她瞧瞧,教她也跟着笑一笑。”
程如玉应了声,这便立刻去磨了墨。
然后在宣纸上写下那四句诗文:“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
他写罢,便将墨迹吹干。
交到皇帝手郑
皇帝瞧了眼,嘴角略略一提。
想了想,又道,“这是如玉的字,她见了必然不喜。
还是朕亲自写罢。”
他罢,便翻身起床,依旧坐到桌案前。
照着那纸,将诗重新写了一遍。
这才细心的将墨吹干,慢慢的叠了一只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