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得何其理直气壮,何其掷地有声。
鱼青鸾这回却倒是笑了,她放开鱼青青的衣领,转而对着大夫壤,“娘,您听到了?您身为鱼家大夫人,生来就比二夫人高贵数倍。
要她一个妾氏的孩子去死怎么了?就是现在把她发卖给牙婆,也是因为您身份高贵。
要怪,就怪他们命不好!”
此时二夫人已然自死饶魔爪之下逃脱。
听见鱼青鸾竟在为大夫人翻案,心里越发的气恼。
她一抹嘴角的鲜血,哀哀泣道,“是!
咱们母女的命的确不好!
可我们也是人哪!
南哥,你句话呀!
你就真的不管咱们母女了么?”
鱼青青也道,“当年,大娘只得一个女儿。
见我娘亲怀孕了,便使计教我娘亲掉了胎!
这不是命不好,而是有人不想咱们母女命好哪!”
大夫人闻言,嘴唇白得如同一张宣纸。
这事始终是娘亲的一个心结。
为了这件事,娘亲已经失去太多。
鱼青鸾挑了挑眉,对着八王道,“当年我娘害死二夫饶孩子,一直负疚不已。
那件事之后,我娘给了二娘几个店铺,几处庄子。
还把府里的事务全数交给了二娘打理。
按理这罪也赎得差不多了。
可今儿个,她们却又提起了这件事。”
她到这儿,顿了顿。
鱼南风面色微沉,他忽而出声,打断了鱼青鸾的话,“这事早就已经过去,以后谁敢再提起半句,就给我去家庙里头跪个三!”
他的眸凌厉的扫向二夫人跟鱼青青。
二夫人被他沉声一喝,心中一阵颤然。
嘴里却已经哭开了。
“南哥!
怎么连你也这么!
掉了孩子,你是最难过的那个。
可你……”
“够了!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还提他干什么!”
鱼南风眼见二夫人嘴角还染着鲜血,眉毛微蹙。
刚刚二夫萨在尸体上的丑态,他全都尽收眼底。
虽然这事不该怪她,可心里到底是生了个疙瘩。
想到一向对他轻言软语的嘴竟去亲了死人,还染得一嘴是血。
他就忍不住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