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国又补了一句。
老王瞳孔紧缩了下,身体也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一挪——尽管没挪动。
林嘉国看他反应就明白了,又淡淡的问道,“你们那伙人定的在哪里接头?”
见他问得这么笃定,之前又从那么两句话中就理出了一条线来,老王也不装了,轻哼了声,淡淡道,“天黑之前他们要是等不到我,就会直接走,不会和我接头,毕竟手上那么多货,我们是不会让货烂在手里的。”
听到他用‘货’来形容被他们拐卖的孩子,在场几人都被气得不轻,林定元更是拿起他那烟杆子就又对着他猛捶了一阵。
林嘉国倒是还能绷住,等林定元捶完人,就冷静的抬起手上的梅花手表看了眼,“现在是两点四十五,如今开春了,天黑得晚,要差不多六点左右才会黑,粗略估算的话,你应该还有三个小时左右。”
老王没搞懂他说这话的意思。
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郑京山想问,却被吴小勤一眼给瞪了回去。
林嘉国回到位置上坐下,抬起手捂住福音的耳朵,神色淡淡的像是在和老朋友坐在树下嗮太阳喝茶一样,“我六二年参的军,六八年的时候接到个任务,去蕙省峰山县桃溪村救一名被拐卖的女大学生,这位女大学生在距离我们去营救的时候已经被拐卖了八年,八年间她生了九个孩子,其中三个是她丈夫的,两个是她公公的,剩下四个是她丈夫两个弟弟的。
她全身长满跳蚤,牙齿被拔了个精光,脖子上拴着狗链子,精神已经失常。”
听着他讲这些,老王有些不耐烦,轻哼了声,“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博取同情?那你算盘就打错了。
那女人本来就是人家买来生孩子的,人家花了大价钱,她娃都没生就想跑,那人家用狗链子拴着她怎么了?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了,反正都是生孩子,和谁不是生,她要这么想不开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给老子闭嘴!
再满嘴喷粪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郑京山脾气暴,当即就忍不住给了他一耳光,打得他脑瓜子都嗡嗡的。
其他人脸色也气得铁青,尤其是身为女人的宋慧云,要不是郑京山先给了那死胖子一耳光,她这会儿就该扑上去收拾他了。
林嘉国咬紧了后槽牙,面上出现了笑意,“既然你这么善解人意,那想来也是很能想得开的人了。
那正好,你是个男的,长得又歪瓜裂枣的,不能生娃,还不能当暗娼,放出去呢也是当牛做马,反正给谁当牛做马不是当呢,那你就干脆给我们村当牛做马吧。”
说着,他似乎来了兴致,径直吩咐道,“这样,老郑,你去喊两个民兵进来,拿老虎钳把他牙齿拔了,注意啊,拔的时候小心点,别伤了神经,本来脸就丑,再伤了神经就更丑了,到时候还得给他到个铁罐子在脑袋上,浪费钱。
哦对,拔完记得用狗链子拴着,关地窖里去啊,还有手筋,这个没什么用,一并挑了吧,能站着拉犁耙就行了。
快去吧。”
“得嘞,马上就去!”
郑京山被他说兴奋了,冲着老王龇着牙狰狞的一笑,就兴致勃勃的准备去喊人了。
老王见状,刚才那冷血的样子顿时不复存在,连忙慌乱道,“等、等等,你们不能这么做!
现在是新社会!
你们不能滥用私刑!”
“还挺会说话,滥用私刑?你们对被拐卖的女人就能做,为什么轮到你就不行了。
京山,去!
今天不收拾了这狗东西,老娘不姓宋!”
宋慧云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可算是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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