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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哭,天空就迅速暗了下来,前一秒还艳阳高照的天瞬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把三个大人外加两个小孩都给淋了个措手不及。
屋顶上的乔小男和乔建邦手忙脚乱的把剩下的枯草铺完后就赶忙往屋底下挪,王素娥则着急忙慌的过来抱福音,林怀觉也赶紧牵着他刚惹了祸的弟弟往屋檐下躲。
所有人都在慌乱的避雨,只有福音在大哭着为她没了的小兔子悲伤。
“这雨怎么突然就下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刚刚还是大晴天呢。”
乔小男一边胡乱的摸着脸一边往屋里走,一迈过门槛就听到了她女儿哇哇大哭的声音,赶忙快走了进步,急忙问道,“音音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不怪乔小男这么问,从她们养福音开始,孩子就没哭过,就算是饿了、拉了也最多是哼唧两声,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孩子哭得这么厉害,别说是她了,就连养过孩子的王素娥也急得不行。
一边抱着孙女哄,一边上下检查着,“也没看到哪里磕了碰了啊,额头也不烫,尿布也是干的,也没拉肚子,会不会是昨天赶了路晒了太阳,所以这会儿就不舒服了啊。”
乔建邦这会儿也进了屋,闻言便道,“昨天晒的太阳要难受也是昨天难受,不会拖到今天的,会不会是被虫子咬了,或者是蚊子,这山里树木多,蚊子咬人也疼。”
“没有,我检查了,身上没有红疙瘩,我之前给她涂的驱蚊子的也还在。
不行,小男,你去给我拿蓑衣来,我带音音去找她宋伯伯看看。”
王素娥实在没招了,赶忙吩咐起了乔小男。
乔小男也急,连忙应了声,正准备去屋里拿蓑衣呢,站在屋檐下的林怀觉就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二伯娘,大婆婆,我知道音音妹妹为什么哭。”
他一出声,屋里的三个大人就转过了头来,乔小男看着他,有些惊讶道,“怀觉、怀平,你俩啥时候来的?”
林怀觉抿了抿漏风的小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扯过惹了祸躲在他身后不敢出来的弟弟,略有些羞涩道,“下雨的时候来的,爷爷听说二舅舅来了,让我和怀平来喊你们过去吃饭。
我们到的时候,看到了一只兔子,怀平喊了一声,就把兔子给吓跑了,妹妹看了一眼就哭了。”
林怀觉一说完,窝在奶奶怀里悲伤得不能自已的小锦鲤就停止了哭泣,她昂起头,一边指着林怀平,一边叽里呱啦的冲着她奶奶说个没完,完全就是一副告状的样子。
王素娥一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小家伙就是像怀觉说的那样,压根不是哪里不舒服,就是因为她的兔兔被怀平给吓跑了,一时受不了就给气哭了。
知道原因后王素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转过头让乔小男和乔建邦赶紧去换衣服后,就拍着孩子的后背轻轻安慰,“好啦,不就是一只兔子吗,改天奶奶再去山上给你抓就是,别伤心了啊,你看,你把奶奶、妈妈和舅舅都给吓着了,哥哥也被你吓了好大一跳呢。”
听到前面福音还有些歉疚,听到最后那句她就又不高兴了,抽了抽小鼻子,特意转过身去正面对着林怀平重重的哼了声。
林怀平见妹妹冲着他哼哼,也忽然委屈了起来,撇了撇小嘴,眼圈一下就红了。
林怀觉见状,赶紧推了下他的后背,小声教育他,“是你把妹妹的小兔子吓走的,你要道歉。”
林怀平委屈吧啦的,对着他哥嘀嘀咕咕,“我又不是故意的。”
林怀觉沉下了脸,“不是故意的也要道歉,不然我就告诉爷爷了。”
林怀平是林定元最小的孙子,今年只有三岁,平日里家里人都宠着他,只有他爷爷会在他犯了错的时候打他的小屁股,而且每次都打得很疼,所以他也最怕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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