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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真的......没有出来?
萧凌安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只到太医给他包扎着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着他时才回过神,再也无处可以逃避,一双凤眸布满鲜红的血丝,刺目得几乎滴血。
他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终究是无力地跌坐在冰冷脏乱的地面上,散乱的发丝衬得他的面容愈发苍白如纸,薄唇干裂流血已然凝固,望着冲天火光发出一声疯狂又荒谬的笑。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
他分明刚才还在为孩子挑选名字,还在纠结“瑾”
“嘉”
“青”
究竟哪个字好些?用作正名还是小字?
他刚刚除掉沈家这个心腹大患,沈如霜刚刚有了身孕,朝野上下刚刚为他臣服......明明一切都刚刚好起来,怎么可能转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萧凌安拼了命说服自己这些都不是真的,一定都是一场梦,睁开眼就又能看到沈如霜笑盈盈地挽着他,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温柔似水的目光。
可是无论他多少次睁开双眸,眼前除了灼热还是灼热,除了慌乱还是慌乱,所有的一切都在深刻又响亮地提醒着他——
沈如霜已经带着腹中尚未出生的孩子,永远消失在了火海中。
萧凌安忽然间发觉脸颊上凉丝丝的,用颤抖的双手一抹才发觉这是泪,是从眼眶中滚落下来的热泪。
他自己都有些惊讶,甚至觉得掌心湿漉漉黏糊糊的泪水很陌生。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落泪了。
就算儿时被阿娘打到几乎断气,就算身受重伤险些丧命,就算在争夺皇位中手刃亲人......他都没有落过一滴泪,再难过也是死死按住心口忍下去。
可是现在,他整颗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留一丝一毫的念想都没有留下。
如同年幼落魄时,有一个心地良善之人许诺给你一包饴糖,然后转眼间连那人都消失了一样。
萧凌安脑海中抑制不住地浮现出沈如霜的面容,一幕幕地从眼前闪过。
雪夜归家时,她掌灯守在路口,甜声唤他“夫君”
;同游灯市时,她紧紧拉着他的衣袖,众人目光艳羡;锦帐春暖时,她依在他肩头,乖巧又依赖......
从前他是最不屑于沈如霜这些温柔小意的,只觉得不过是费心讨好他来获得好处,手段不高明也不灵巧,甚至还显得十分笨拙,总是闹出笑话,若是被人知道了只会给他丢人。
可是现在一想到这些他曾经最看不上的东西再也没有了,心口宛如被尖锥剖开般疼痛,所有的轻视在此时都变成了一根根锐利细密的针,不留空隙地扎入他的心脏,不给他留下分毫喘息的机会。
其实在得知沈如霜有了身孕的时候,他既惊喜又忐忑,还暗暗想过是上天眷顾,在一切都变得明朗的时候把孩子送到他身边。
兴许是幼时的阴影,他看着尚未出生的孩子就像看着另一个自己,总想着用最完美最合心意的手段来培养他,仿佛那样就能把曾经的空缺补上,让他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甚至前几天还在想,一切都在变得好起来,他可以不再因为往事夜不能寐,不用再去猜忌枕边人,他会好好待这个孩子,甚至试着给沈如霜一点点真心的喜欢......
但是从此以后无论他如何想,再也没有机会了。
为何这场大火来得这样突然又不巧?一夜之间夺走了他拥有的一切,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思及此,萧凌安忽的忆起今日在养心殿时,沈如霜用尖锐的簪子抵在纤细白皙的颈间,凄厉又绝望地非要与他决裂。
他那时料定沈如霜不会死,因为他拿住了她的软肋,自戕的罪责会连累他人,沈如霜哪怕是因为这个也不会自戕。
还记得在离开养心殿的时候,他总觉得沈如霜的目光有些奇怪,不同于以往的怨恨或者愠怒,似乎还带着一点诀别的坚定和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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