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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孺子发话了,他们却不好太过冲撞,真正进门的还是只有四人,其余人都留在院子外守着。
李观镜和秦子裕由徐孺子带着去参观了一番马鞍,尔后徐孺子换了一身行头,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给众人倒水,自己也坐下,开始正眼瞧秦子裕,连看了好几眼,令秦子裕觉得奇怪,便问道:“先生为何总看我?”
徐孺子倒也是个直接的人,答道:“你很像秦缺。”
秦缺字白年,是秦子裕的父亲,身居中书舍人一职,虽是五品,这却是谁都不敢小瞧的差事,且他同时又是丽妃胞兄,如今能连名带姓叫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偏偏徐孺子却叫得这般自然,李观镜不禁扬了扬眉,抬头瞥了眼秦子裕的嬷嬷,发现她无端地紧张起来。
秦子裕听到徐孺子这般不恭敬,有些不开心,冷着声音道:“我是我爹的儿子,长得像有什么稀奇?”
徐孺子不以为意,只是问道:“你可有同胞妹妹?”
秦子裕摇头,秦家不许纳妾,他家里的兄弟姐妹很少,只有一个大哥秦子律。
徐孺子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众人放松了心情,又听徐孺子说了些马鞍的学问,李观镜打着哈欠陪着听,眼看着睡眼朦胧了,余光之中,那青衫门童从后院垂着头走了出来。
徐孺子在专注地跟秦子裕说话,并未注意到小童的行迹。
李观镜扫了一眼,忽觉小童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便偏头想去细看,不料那小童如蛇一般,蓦然扑上来抱住李观镜,李观镜刚要伸手推他,只觉肋下一痛,是被利器所刺。
徐孺子等人俱是平常人,那小童速度又快得惊人,刺中李观镜后,立刻拔出匕首后退,自己抹了脖子。
李观镜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疼,连气都喘不上来,意识模糊之间,他看见橘络抓着他的手,正冲徐孺子喊着什么,又见秦子裕张着嘴傻站在一边,他想笑着安抚他们,却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恍惚之间,不知过了多久,李观镜渐渐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只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他脑袋疼得厉害,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一会儿又仿佛回到了七岁时,他意识不明,喃喃地喊道:“橘络……”
“醒了!”
有人抓住他的手。
李观镜费力地睁开眼,看见床前坐着一个人,他一时茫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床边的人放开他的手,默然看了他片刻,待他回神时,方开口问道:“感觉如何?”
李观镜眨了眨眼,认出了眼前这人,又想到梦中的场景,埋藏已久的心伤如被撒了盐一般,让人痛不欲生——橘络当年为了救他,用衣带勒住他的腹部,一口一口将毒血吸出,最后徐孺子用唯一的一颗护心胆续上了李观镜的命,橘络却没有这个机会,她的生命永远地留在了十几年前。
第11章
时至深夜,窗外是淅沥秋雨,衬得房内十分安静。
李璟见李观镜怔怔地盯着自己,轻叹一声,道,“梦见橘络了?”
李观镜恍然片刻,点了点头,哑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李璟扶李观镜起身,喂他喝完一杯水后,方答道:“中毒了。”
李观镜目光随着烛火一起跳了跳,他默然半晌,才问道:“是那盏茶?”
“茶水是引子。”
李璟说罢,顿了片刻,正犹豫间,见李观镜眉头皱起,忙接着说了下去,“不止茶水,你们的包房熏香里也有药引。”
“那子裕他们……”
“他们没事。”
李观镜略作思量,也知道自己多此一问了,既然是药引,定然是对中毒的人才有用。
他有些无力地靠回到床上,喃喃道:“到底是谁呢?这么多年了,还不肯放过我么?我有什么值得暗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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