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镜得了入画的话,这才放下心来,自行去水房,待回到卧房时,屋里一人也没有,李观镜盘腿坐到榻上,一边擦头发,一边翻阅着《玄怪录》,忽然手中干布被抽走,他抬头,只见侍墨鼓着嘴,虽然仍旧是满脸不高兴,到底还是上前来给李观镜擦头发。
入画进了屋子,趁侍墨不注意,偷偷冲李观镜笑了笑,李观镜欣慰地点了点头。
侍墨既消了气,话自然就多了:“今早琳琅姐姐过来叮嘱我们好些礼节的事,公子可知是为何?”
李观镜略一思量便明白了琳琅的用意——太妃此番来者不善,若是叫她抓住什么把柄,自然会借机发作,不管是为了保护李观镜还是保护兰柯院的侍女,这段时间小心谨慎着总不会错。
思及此,李观镜便将太妃将回一事说了出来,入画有些惊讶:“二郎要回来?”
侍墨大惊失色,道:“太妃去年不是说二郎要在钱塘加冠么?”
入画小声道:“公子和二郎是孪生兄弟,加冠礼自是要一起的,这件事说出去,原也没什么错。”
“说的倒也是,不过……”
侍墨弯下腰,歪着头打量李观镜。
李观镜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怎么了?”
侍墨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道:“我不高兴,他们说走便走,让公子受这么多苦,这么多年更是问也不问,此番回来他们定是要……”
“嘘。”
李观镜道,“琳琅早上刚叮嘱,你便忘了?”
侍墨满脸不高兴。
李观镜淡淡一笑,道:“我不是有你们么?说不定二弟还要羡慕我呢。”
入画笑道:“我们管什么用?”
李观镜笑而不语,暗道身边人对自己的关怀,才是他在这个时代最大的财富。
侍墨和入画又讨论了几句,转而问道:“二郎长什么样啊?真的和公子一模一样么?”
入画道:“应当会有些区别的,不过总体来说,肯定差别不大。”
李观镜一边翻书,一边听她们俩讨论,想起自己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孪生弟弟,他其实也没有多深的印象,当年他沉浸在前世的记忆中,对身边的事不闻不问,等慢慢接受自己变成婴儿的事实时,王府太妃已然带着李照影去了钱塘。
后来李观镜多方打听,总结出的结果似乎是他出生时,长安刚经过一场动乱,朝局初稳,王府面临着重重危机,太妃不愿意自己的孙子留在这看似繁华实则暗流湍急的长安,执意之下,便带走了活泼的李照影,留下了呆滞的李观镜。
在太妃的眼中,他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李观镜嘴角的笑意不由淡了些许,若说浑然不在意,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么多年来,李观镜光要保住性命,便已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好在还有李璟,还有这么多爱护自己的人。
第3章
晚些时候,云落终于回到了兰柯院里。
李观镜原想着该训斥一番,却见她红着眼睛,像是哭过,一时倒不好再说些什么,便差入画去询问她遇见何事,云落自是半句话不说,李观镜就随她去了,只暗自思考是否应该将云落送还到朗思源家,因着自己已经答应了郡王要好好上差,当晚未着急做下定论,早早去睡了。
郡王府建在永兴坊,大门正对太极宫东墙,出门向左不远是皇城东侧景风门,向右行差不多的距离则能到达延喜门,因此在承天门的第一声晨钟响起时,李观镜便起身穿衣,吃好早食,略歇了一歇,喝完药后,赶在最后一声钟响出了门,一路行马来到了景风门外。
李观镜如今还未正式入朝,因此没有鱼袋,只有一个临时的令牌通行,经查验之后,很快便来到了尚书省外,陈柯带着他的马去马槽,李观镜则一路来到了工部,甫一进门便见到水部郎中卫若风,李观镜如今在他手下办事,因此正要告声罪,卫若风倒先笑道:“李公子来得正是时候,快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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