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尧人在墙那头,手撑在墙头对着欧阳随深笑。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半晌,最后还是欧阳随深率先败下阵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从善如流地退回了院中。
也不知道赵兴尧是怎么回事,老是喜欢爬墙头,之前在水岸山庄爬,现在在自己家也爬,难不成是对爬墙有什么执念么?
赵兴尧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他手在墙头一撑跳入院中,而后快步走到欧阳随深身后,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下巴搁在人家肩上,笑的越来越得意。
欧阳随深听着他的笑声,脸上不自觉就浮起了薄红,轻轻抖了抖肩,赵兴尧立马装歪,哎呀呀地直叫唤,还喊疼。
欧阳随深以为自己真的一个不注意没收住力道把人弄疼了,赶紧回头去看,结果甫一回头就被赵兴尧堵了个正着,关心的话就这样被堵回了喉咙里,唇上传来暖热的温度,之前被吻的记忆也一下子如潮水般涌来。
木香正和银素端着茶水点心往院中来,结果远远就看见了这一幕。
银素张大嘴巴愣在原地,简直不可置信,他家公子怎么会……?
木香见状却是掩唇轻笑一声,赶紧一把将银素拖走了,生怕她发出丁点儿声音打搅了正甜蜜温馨的两人。
世子殿下和世子妃感情渐浓,这是好事,怎么能容别人打扰。
欧阳随深耳力过人,刚开始是没有防备被赵兴尧偷袭成功,这会儿听到两个丫头的脚步声立即反应了过来,赶紧把赵兴尧推开了,一想到刚才被人看见欧阳随深就有些难为情。
这下子不仅是脸红,就连耳朵都红透了,饱满的耳垂就像剔透晶莹的红石榴一般诱人。
赵兴尧成功地被蛊惑了,再次凑过去把人抱住,吻了吻那红彤彤的可爱耳垂儿,这才在欧阳随深的耳边哑着声音问:“兰筠是因为担心我才要跟着我出去的吗?”
被赵兴尧揭穿,欧阳随深也不说话,只偏过头去不看他了。
赵兴尧扶着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直视着欧阳随深的眼睛,根本不用他回答,便自顾自地说:“谢谢兰筠在乎我。”
欧阳随深抿唇,自己什么时候说在乎他了?
“兰筠不用担心,我出去只是因为在给你准备惊喜,并不是如兰筠所想的那般背着你出去见乱七八糟的小妖精,你要相信我。”
欧阳随深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道,“我没有那么想。”
赵兴尧眨了眨眼,笑的有些坏,“真的没有吗?我还以为兰筠会这么想,甚至是为我吃醋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欧阳随深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干脆转身往房间里走,赵兴尧怕真把人惹恼,赶紧把人拦下解释:“你的生辰快到了,我想给你准备一个惊喜,真的不是故意不和你一起出去的。”
欧阳随深的生辰是四月二十一,他记得自己不曾告诉过赵兴尧,不解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辰的?”
上辈子赵兴尧根本就不想看到他,更不会想着去了解欧阳随深的一切,现在看着眼前如玉般的人,赵兴尧就想了解这个人的一切,甚至想把前世欠他的都补给他,想让他开心。
“只要有心,自然知道。”
只要真心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一定会想方设法去了解对方的。
只要有爱,就会有宠溺和偏爱。
那句只要有心让欧阳随深心里一暖,任何人知道自己被人在乎都会被触动的,他说:“其实不用这样的,我一向不怎么在乎这个。”
欧阳随深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痛色,孩子的出生日就是母亲的苦难日,可他的母亲在他出生后不久就永远的离开他了,每年生辰他都会想起母亲。
赵兴尧说:“我在乎,以后都有我来在乎。
所以,乖乖在家等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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