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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叫了马车在东门外等我们,走吧,回昭明寺。”
裴朔雪瞥了一眼他依旧拽着衣角的手,对上他一双询问的眼睛,想着他出个门都能走丢的“战绩”
,放慢了步子,任由衣角被拽着。
他们走的主街人群熙攘,忍冬个头只到裴朔雪的腰,即便裴朔雪已经放慢了脚步,他也难免被人潮汹涌挤得东倒西歪的。
举目之间全是人的腿,忍冬只能攥紧了手中的一角衣裳,目光落在和自己一般大的孩童身上,眼中充满了羡慕,可目光扫到裴朔雪那只指节分明的手,他又按下了自己的心思。
非亲非故的,能够分一点一角给他拽着已经很好了,自己简直是有点太贪心了。
裴朔雪冷着脸跟在人群中挤,脸色很是难看。
他本就体温偏凉,受不住暑热,可偏生现在又是一副人的模样,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人群挤,四面八方的热气简直要把他热化了。
反观狸猫这个时候就很有优势,仗着自己身量小,早在人海缝隙中三蹿两蹿的,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就留了一个他拖着一个小的还在人海中浮沉。
又一波人潮涌来,裴朔雪被挤得一个踉跄,衣角上一直加诸的力道也随之松了,他低头一看,腿部挂件已经被挤到两三个人之外,正张着双臂朝他挥舞着。
“贵人!”
养孩子好烦。
裴朔雪心中诽腹着,还是伸出手抓住忍冬的手,扶住他的腰将人从层层人浪中解救出来,顺势抱在了怀里。
好轻。
裴朔雪一只手都能完全抱得稳,分量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大。
或许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忍冬的身上并不热,靠在裴朔雪的身上并不让人不适。
他很规矩,被抱着手也没敢环着裴朔雪的脖子,只是像是折了翅膀一般垂在两侧,紧张地握住裴朔雪衣襟旁的衣料,好像是怕摔。
裴朔雪看着自己衣襟料子被人握得皱皱巴巴的,出言道:“崽崽,手搭着点肩膀就行。”
忍冬被他喊得一蒙,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喊得是自己,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他松了握住衣料的手,软软地打搭在裴朔雪的肩膀上,看着就像是环着他的脖子一般。
他从来没有在这样的高度上看过庙会,原先他在地下看着压抑而可怕的场景一下子就豁然开朗,就像是一副清淡的黑白山水画一下子就上了粉彩,映在他浓墨一般的眸子中也有了神采。
鼻尖是令他安心的松针香,抱着自己的臂膀牢牢地将他环在身边,隔绝了外界的推挤和喧闹。
忍冬简直是受宠若惊地在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不少和他年纪一般大的小孩也被家里人带着来看庙会,个个都被抱在怀中,在离人群一米多高的地方,孩子们之间互相打量着,懵懂的眸子中没有顾虑,全是被两边小摊上的挂件、彩绳吸引得发直的眼神。
在地下的时候,忍冬揪着那一片小小的衣角,低着头紧紧地跟在裴朔雪身后,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乌压压的人群,可如今被裴朔雪抱在怀中,站在不一样的高度,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他也能像别的孩子一样笑着扬起头,暂时忘却自己低下的身份,幻想着自己和那些孩子一样,也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也是家中父母的掌中宝,也像那些孩子一样可以被抱着去赶集。
飘荡的柳絮落在忍冬的眼睫,又跳动到他的鼻尖,抬头就是繁盛的灼灼桃花和落在花影间细碎的阳光,在裴朔雪看不见的地方,忍冬不由自主地微微笑着,两个梨涡也跟着浅浅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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